柳超哈哈大笑道:“本将明日还要夜袭你们鲜卑部落,直到你们的右贤王从凉州撤兵。”
长时间被置放在马背上,拓跋媬已无抬头的力气。她偏过脸来,狠狠朝柳超咬去。柳超猝不及防,大腿一阵剧痛,幸亏穿着厚厚地羊皮大袄,被她咬到一点皮。他怒道:“你这女人好生无礼,本将对你好言相待,没有取你性命,你怎么三番五次用嘴咬我?”
拓跋媬撇过脸,吐掉嘴里的羊毛,冷笑道:“你这贼将,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袭扰我们鲜卑人,烧我大帐,杀我族人,倒反咬一口说我用嘴咬你。没咬下你的肉,就算你运气了。”
“你们鲜卑人兴师十几万骑兵攻打凉州,十几个县城毁于战火,多少凉州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今日我们才烧了你们几顶毡帐,你便心痛,好,我这就带你去看看我们被毁的县城。驾!”
“哎。。。。。。马背太颠了,给我匹马呀!”拓跋媬在他怀中喊道。
太医院最近风平浪静,秦王暴薨之事已经无人问津,几名太医原本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心情终于有些平复,但良心让他们夜夜睡不着觉,寝食难安。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精神恍惚还是怎的,到了晚上,黑暗中总是有一个黑影站在角落里,影影绰绰,模样像是秦王柬。尤其是半夜一觉醒过来,眼睛一开,秦王就站在卧室黑暗的角落,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盯得他们直冒冷汗,大声呼唤丫鬟,下人来后,那黑影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几人心中有鬼,在太医院里隐晦地提起这件稀奇古怪之事,大家脸色蜡黄,均以为是秦王回来找他们晦气。
胡太医连续数日未睡,精神恍惚告假在家。其夫人端了碗热水,说道:“夫君,你是不是有心事?心事繁重,数夜未眠,这样下去要未老先衰啊。”
胡太医摇头说道:“夫人,我并无大碍。明日你去吉恩寺替我烧几炷香,捐点香火钱,再帮我求个签回来。记住,带回来我自己看,不要叫寺里的和尚给我解签。”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边上的小妾撒娇道:“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要不要妾身在身边伺候着?”“浪蹄子,给我滚!”夫人呵斥道:“平时怎么浪我不管,现在老爷有心病,心病难医你知道么?”
小妾嘟噜着嘴,自言自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爷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小妾娇嫩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手印,胡太医破天荒第一次动手打了小妾。
小妾顿时委屈地哭天抢地起来,惊得下人面若土色,不敢上前来劝慰。
胡太医怒道:“混账东西,如此胡言乱语,我这就写张休书,滚回你娘家去吧!”
小妾慌了,连爬带滚地过来抓住胡太医的小腿,哭道:“老爷,贱妾年幼什么都不懂,要打要骂随便你,打死我也不回娘家。”
胡太医一脚将她蹬了出去,小妾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他骂道:“没有教养的东西,光长了张好皮囊。赤口毒舌,留你不得!”
他提笔疾书,写了张休书,按上手印,冷酷无情地丢在小妾面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