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嗬嗬,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便不想和俺相认了。”武五恶人做到底,反正对面这个石公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石庞双手发抖,瞥了眼叶狂,突然想到这应该是司隶校尉府给他们石家设的圈套。他嘶吼道:“叶狂!老子不认识这人,什么都
不知道,休想诓我!放我出去。”
叶狂“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道:“石公子,司隶校尉的大牢,只要我愿意,没人走得出大门。您还是多呆些时日吧,不要敬酒吃罚酒,老实交代谁告诉你的秦王柬是杨太傅逼死的?又是谁让你散播这个谣言的?若再大呼小叫,下官可管不住那些脾性不好的徒兵们。”
徒兵故意撩了撩炭火,通红的炭火飞舞出火红的星子,室内温度陡然升高许多。通红的烙铁压着木炭,发出哔啵的声响。石庞打娘胎出来便没亲身经历过这种威胁,吓得差点昏了过去。
张谅带着两位小黄门,径直向司隶校尉府行去。刚才贾柔面见皇帝,说司隶校尉的人擅闯石琮府,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了他的公子石庞。石琮是先皇旧臣,守护京畿重地的卫尉。此举不仅寒了士子的心,也寒了旧臣的心呐。不知原委的司马奕当即下旨,特赦石家公子石庞,以示皇家的宽仁。让张谅带着口谕前往司隶校尉的大牢放人。
叶狂等人跪着听张谅念着皇上的口谕,拳头都快捏碎了!功亏一篑呐,眼看就要在这个石公子口中掏出些有用的东西,又被人抢先一步。。。。。。哎,杨大人又是棋差一着,原本可以一举肃清后党。。。。。。
石庞惊恐未定又得意洋洋地坐上了石府派来的马车,回过头来向叶狂投下冷峻的一瞥,叶狂不禁暗自叹息
了一声,时也命也。
一骑快马带着八百里加急,背上插着几根羽毛,一路飞驰而来,沿途卷起滚滚的黄尘。洛阳守兵一见他身上的羽毛,心知是八百里加急不敢阻拦,斥开堵塞在门口的百姓们,让快马毫无阻拦地急速通过。
快到皇宫时,送信的骑兵喊道:“秦雍两州发生暴动,速报皇上!”
守卫禁军哗哗哗地跑过来,接过这封封着蜡泥的八百里加急,跑步传入宫中,自有小黄门接过,跑着送入太极殿中。
“皇上,您怎么能将石琮的儿子放掉呢?这小子自小便是纨绔,欺男霸女的事做的还少吗?趁此机会敲打敲打他,也可以让洛阳的浮夸风、纨绔风收敛一些。”杨骏正在司马奕面前据理力争,企图挽回一些局面。
司马奕心里记得贾柔的叮嘱,说道:“杨太傅大人有大量,这些小事便不要再追究啦,人家的儿子人家自己会教,犯得着动用司隶校尉的人来去吗?三弟已逝,朕心中苦闷,不想再看到先帝的旧臣一个个过的不安宁。得饶人处且饶人,朕觉得就此罢手吧。”他装模作样踱到太极殿门口,迈出门槛便想溜到勤政园玩。
“你。。。。。。皇上三思啊!立善法于天下,则天下治;立善法于一国,则一国治。法纪乃治国重器,不可不遵呐。石庞犯法必究,怎可网开一面,私自放走呢?”杨骏跟在他后面,继续恳请。
“皇上
,八百里加急。。。。。。”一位小黄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远看到便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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