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波衮点点头,惭愧地说道:“那就有劳将军,这点小伤最多三日便好。我还会渡河去唐旄人的地盘,和您一起作战。”
索朗旺堆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您的伤病最重要,赞普大人可是把您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我分出两个千人队给你,你来指挥他们,相信你比之前指挥得更好!我率八千精骑奔袭当雄,疑兵就要充分迷惑敌人。”
趁着傍晚太阳下山还有一丝余辉,索朗旺堆所部在逻些河的尖石山、贝丁央玛、东昌央玛等三处河段偷偷放下皮筏子渡过逻些河,夜幕降临后朝各自的目标进发。
洛阳城被一种悲伤的气氛所笼罩,昨夜传出消息,秦王柬在太极殿内连续昏迷三日,太医们对急性热风湿医治无效,束手无策下,终于撒手人寰。虽然皇帝、皇后、太后、杨太傅等人在太极殿守了三日,可流言已经在洛阳城的大街小巷传了开来。
“嘘,别吱声,听着就行。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秦王薨啦!听说是杨骏那老儿想夺他的兵权,秦王不从,被杖毙。”一位油头鼠面的地痞向同伴吹嘘着。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多了五道手指印,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只听一人喝道:“滚,吴八,别在此瞎逼逼。俺老五好多兄弟在禁军,他们可是告诉
我杨骏这老匹夫是逼秦王柬领兵回洛阳‘清君侧’,把兄弟都侧了。秦王柬从小仁义,岂能听从杨骏?便自杀身亡,以死抗争!真乃义士也。”一位凶神恶煞似的壮汉说道。
那唤作吴八的,捂着脸点头哈腰地敢怒不敢言,说道:“武爷,谁不知道您消息最可靠啊,小的就是说着玩的。”
边上听得津津有味的市井小民们,朝他嘘道:“切,吴八你别一天天的散步假消息,仔细司隶校尉的人来逮你。。。。。。”
“非也非也,武五,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一位白面书生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
武五瞪着眼睛,指着他说道:“你是何人?老子从哪儿听来管你屁事?”
“说话是要真凭实据的,你敢不敢说是那位禁军兄弟告诉你的?”书生倒也不怕他,继续在众人面前激他。
武五有些恼羞成怒,喝道:“如何不敢?某。。。。。。某禁军里的兄弟多了去了。”
书生嗮然笑道:“我看你便是在吹牛,什么秦王、杨大人搞得很熟似的,走吧,带我去看看谁是你的兄弟!”
正说着,一群脚穿皂鞋的官差围了上来,将这些人围在正中,手中拿着铁尺、单刀和锁链。武五一看,两眼发黑便晕了过去。他妈的真背,在街上吹个牛都要吃牢饭,早知道便不装大佬了。
吴八倒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贼怂人,叫你装!哈哈,老子最多三日
便放出来。你不咬个十个八个兄弟出来,走不出那扇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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