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此人你见过吧。”杨婵单刀直入。
“嗯。”
“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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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最后一遍,再不回答就当我没说过。你喜欢他吗?”
司马菁一听,心里琢磨着难道要给我指婚?如果自己再忸怩可真错过了,哎呀太害臊了,她涨红着脸,嘴里吐出蚊蝇般的声音;“嗯。”
杨婵见她开口了,便不着急,故意说道:“没听到,既然不喜欢,那等你及笄后,随便给你指个人家吧。”
司马菁听言大急,也不顾上羞涩,红着脸嚷道:“小姨,我喜欢他。”说完又大窘,捂着脸跺着脚躲了开去。
看着菁儿这副小女儿的模样,杨婵心中暗喜,就替姐姐做件好事吧!让菁儿嫁给自己喜欢的郎君,希望她这辈子比我们要快乐。
贾佖躺在自己家的软塌上,抚摸着侍妾光滑如丝的脊背,可无论侍妾如何挑逗他,他就是提不起兴致,软不拉他的立不起来。在长沙王府当众丢脸的事,成为心中一道阴影,关键是自己平日装的斯文,被太子忽如其来的一个大猪肘子打碎了一地,被别人当成笑柄。他恨太子,一个废物居然也敢当众羞辱我,要不是他那帮如狼似虎的兄弟,自己敢当场扇他耳光。
不就是有李赫在边上侍读么?才几天,翅膀就硬了,敢用肘子扔我。让
你有恃无恐,离开李赫,我看你怎么办?李赫继续在太子边上待着就是个祸害,得想办法弄他走。他突然想起太尉温彻的话,轱辘一下从榻上起来,一脚将光着身子的侍妾踢了下去。
还是入宫找太子妃去。
“该!蠢猪!太子是你骂的吗?你该庆幸你的命大,能活着走出长沙王府。”贾柔劈头骂道:“皇上还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子是皇上的脸面也是咱们的脸面,我可以打骂他,别人万万不行!懂吗?此事,你自己做好准备皇上会怎么处置你。”
“姨母,我懂,我那天喝醉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哎,怪我酒量太差。”贾佖跪在太子妃面前睁眼说瞎话。
“你懂个屁,以为有我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是吧?老娘迟早祸害在你手里,败家的东西!”
“姨母,佖自知鲁莽,肯定没有下次了。”贾佖痛哭流涕。
贾柔见此情形,想着只有和他相依为命,便心软道:“下不为例,但这件事我不会掺和,你自己去皇帝那儿负荆请罪。”
贾佖嘶哑着声音,哭道:“自母亲离世以后都亏了姨母照料。姨母一人独自撑着这个家,外甥体恤姨母的辛苦,佖想多为您分担一些,希望您也能体谅外甥的苦心。”
“你有这心,姨母知道。可要立这朝野之上,若只有心,没有脑,你会被别人撵成齑粉的,知不知道?”贾柔语气缓和了下来。“上回你托我的
事,差不多有眉目了,皇后娘娘准备将新丰公主下嫁给李赫,指李赫为新丰公主的驸马。你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这不是为别人做嫁衣裳吗?如花似玉般的人儿就这么拱手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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