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化为一滩水,现在只想着保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没命地跑着,甚至不敢回头看,就像个落水狗一样。他全然没注意,跟在自己身后的骑兵越来越少,大部分的马蹄声都发自于秃发部的骑兵。
一位百骑长紧紧盯着这位身着盔甲的汉人将军,只要活捉他,自己就可以立大功,升为千骑长。慢慢地接近,从身上卸下绳套,一呼啸便将绳套抛了出去,这动作他已经操作地熟门熟路,套马一套一个准,别说这个人了。
王贲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套住他,猛地自己的身子便凌空飞了起来,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坐骑越跑越远,心道:完了。吧嗒一下重重摔在雪地上,昏了过去。
老余奄奄一息侧卧在地上,感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随即扑通扔进来一个五花大绑之人。他抬起头一看,这不是自己的主将王贲吗?难道全军覆没了?老余心中一阵悲凉。
他想挪过去看个究竟,身子刚动,大腿上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忍住剧痛,他慢慢靠过去,用头顶了顶王贲,王贲终于睁眼看到了自己人。两人对视着,都读懂了彼此的信念,相视一笑。
两千骑兵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回凉州,逃回的骑兵只有寥寥几十骑,主将王贲被俘,凉州军震惊!
马峥一脸怒气,在帐前来回踱着步,捡了条性命回来的溃兵集体跪在帐前的空
地上,两侧站满了手执明晃晃马刀的亲兵。王贲这头猪,轻敌冒进,迎头碰到秃发部主力,白白葬送了两千骑兵,真是始料未及。原本以为遇上敌军即使打不赢,也能逃回来,这帮蠢货不光丢了性命还丢了老子的脸。
他一鞭子抽到最近的军士身上,那军士不敢吭声,大气都不敢出。马峥骂道:“你们还有脸回来,一群酒囊饭袋,连逃跑都跑不过人家,要你们何用?”
郭婴身为都督,对这些九死一生跑回来的军士于心不忍,劝道:“胜负乃兵家常事,马将军不必恼怒。好在咱们已经知道突发部过冬的聚居地在哪儿,血债血偿,咱们讨回公道就是。”
“哼,说得轻巧。兵者,诡道也!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人家已经知道咱们要去袭击他们,肯定做了防备,还有胜算乎?”
郭婴道:“没错,兵者诡道也!先前王贲带两千兵,已经袭扰了他们。咱们再派两千兵,继续袭扰,再败。第三次,咱们主力全出,在阴山设伏,三面包围,可一举得之。”
马峥眼睛一亮,郭婴此计高明啊!索性再来一波佯攻,佯败。第三次诈败,大鱼必上钩!
正当凉州正在酝酿更大的战事,李赫的造纸坊、制瓷坊进行得颇为顺利,特别是知道石琮为此次的刺杀案被皇帝撸去一半家产,尤其开心。他带着纸张和瓷器的样品回到洛阳,府里已经做了不少花灯,
挂在回廊下,颇有喜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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