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那是和她们讲纸鹤的寓意,又不是向她们某个人表白。别瞎起哄,她人在哪?”
莫言白翻着白眼道:“能在哪,酒楼明日便要开张了,磊子、红儿都在那边帮忙。”
李赫道:“你们俩陪我去走一趟呗,这宅院里就你俩最闲,啥忙都帮不上。黑雪呢?马厩在哪?”他挂念黑雪,黑雪已经成为他的亲人一般。当黑雪见到李赫时,铜铃般的马眼居然湿润了,站起啾啾直叫唤。人和马抱着相拥了好一会儿,黑雪使劲地闻着李赫的味道。
李赫三人到了新望月楼,看着此楼焕然一新,四周全扎着红绸和绣球。四周放满了花篮。一位领头的侍女正在给一帮侍女做培训,反复强调注意的礼节和礼仪。侍女里多了很多生面孔,显然是新招的。杨磊也正在给小厮,酒童,伙计将规矩。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展开,姜月这娘们的能力真不是吹的,老远便听到她的声音,吆喝着指挥老妈子们打扫整个酒楼,连缝隙中的灰尘都得擦干净楼,酒坛子擦得铮亮,连苍蝇都站不住脚。
远瞅到李赫猥琐地站在那边笑得贼兮兮的样子,姜月心中暗骂一声:贼汉子,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花心大萝卜。虽然很想他,脸上却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冷艳至极。
“翩若惊鸿婉游龙,纤腰楚楚舞姿生。环佩铿锵泛异彩,婀娜霞映澄塘中。”李赫远远地
颂道,还鼓掌道:“此女只应天上有,宛如嫦娥思凡下人间呐。小生作为始作俑者,颇有负罪感,请月亮公主责罚小生,哪怕洗茅厕我都认了。”
“你自己说的哦,别不认账。”姜月看李赫当着众人面装模作样低着姿态,自己哪能不给他台阶下?忍俊不禁,噗呲笑了出来,月眉星眼透着冷艳,脸上却绽放出朵朵桃花,娇艳不可方物。“去,将上下茅厕都清洗干净了,再来说话。”
李赫怔道:“来真的啊?为夫双手素来持槊可以杀敌,执笔可以做文。这么一来岂不是斯文扫地。。。。。。”
“滚。。。”
“扫帚、拖把在哪?”李赫秒怂,挽起袖子径直走向茅厕。
元昊、莫言白刚想随着一起,便被姜月喝止:“你俩回来,一边待着去。”他俩幸灾乐祸地看着李赫的背影,内心狂笑。
汉人准备过年,西羌战云密布。拓跋俊一天都没有闲着,不光成功联手其妻的没藏部、外公的费听部,还晓以利害说服了米禽部。他们同意各出两千勇士围剿野利部,连远在东羌的朗月木吉都亲领两百勇士星夜赶赴拓跋部。两人相见紧紧拥抱,说道:“野利飒这头恶狼,吾必亲手斩之,为赫哥出了这口恶气,助拓跋兄统一西羌,破灭吐谷浑吞并羌地的意图。”加上拓跋部本部兵马有一万勇士,总共一万六千二百名勇士集结在拓跋部。一时间,吉吉
格草原帐篷连着帐篷,马儿嘶鸣,人声鼎沸。
看着兵强马壮的景象,拓跋俊意气风发,李赫赠他的强弩应该能发挥很大的用场,他亲眼所见李赫以少胜多击败野利飒。他踌躇满志,决定三日后开拔。
与此同时,获得消息的野利部上层人心惶惶,大帐内挤满了部落贵族。野利飒回来如同落水狗一般,将精锐的狼骑带出去本想娶个临夏公主回来,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临夏公主没有带回,狼骑反而折损殆尽。且这些侥幸回来的昔日勇士都神情颓废,失去以往的精气神,战力低下。
“父亲,这次铩羽而归主要原因是轻敌了,主要责任在我。”野利飒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忏悔。
野利迠上前摸着儿子的头说道:“儿子,男人是在磨练中成长起来的,一次失败不代表什么。轻敌是因为自恃强大,咱们的部落经历了大小几十次战斗才强大到现在的规模,怪我没有好好提醒你,我也有责任。现在拓跋部要挑衅我们野利部,除了应战,别无选择。你是羌地的第一勇士,以前是,以后还是。你不要因为一次失败便怀疑自己,正视自己的对手,研究他打败他。”
野利飒回来的这段日子确实很沮丧,在临夏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脸,还折损了这么多好兄弟,他心痛万分。自己真如汉人所说的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人外有人。李赫确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