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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复三次。司马鉴默默等着李赫将头叩完,宣道:“平身。”
可把李赫累坏了,他暗骂道:这规矩。。。。。。事没谈,先把人折腾的头晕脑胀再说。
李赫口中说道:“谢陛下。”
司马鉴这才从榻上下来,没有说话。踱到李赫身边,上下仔细打量着。嗬,这小子年方十六,身材魁梧雄壮,足足高了他一个头。明明是以文采出名,偏偏又有一副良将身材!暗自心喜。他伸手抓住李赫的手,摸了摸,手指关节粗壮,手掌厚实,布满了老茧,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李赫被皇上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道:这皇帝不会是男同吧,摸我手干嘛?全身禁不住起了一身疙瘩。
他感觉皇上的手温润如玉,像是女人的手。仔细一想,也难怪,皇帝生来就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啥活都不用干,可不怎的从上到下保养的如此滑腻么。
司马鉴开口说话了,他说道:“朕早就耳闻汝之大名,《将进酒》朕已经反复诵读数十遍,越读越激发朕之好奇心。听闻李家这位少年郎年方十六,有何等阅历竟能写出如此豪纵狂放之诗句?使朕看了有奔涌迸发之激情,而且不可遏止。现在好了,陇西郡举你为孝廉,入宫当值
。在朕身边,让朕好好看看你是如何文章的。”
李赫心想,如果让我做古文,策论什么的就坏事了。可以在别人面前装,万万不可在皇帝面前装。他低着头,躬身道:“启奏皇上,《将进酒》乃微臣一时兴起而作,流传天下是微臣始料未及的。单凭几首诗就谬赞微臣,微臣以为不妥。”
司马鉴和在场的人以为他是谦虚而故作此言,张谅在边上一片好心道:“启奏皇上,奴婢亲眼目睹李赫与陇西诸君辞别时当场作诗曰: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好个‘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哈哈,朕能感觉到你年少气盛,。汝既出狂傲之言,为何在朕面前故作谦虚?”司马鉴赞叹道。
“回禀皇上,那是微臣给自己打气。微臣从小地方来,入宫当值难免踌躇万分。”
司马鉴点点头,合情合理。他说道:“汝年少便举为孝廉,日后势必成就一番事业。朕希望你戒骄戒躁,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只要你忠心为朝廷,朕有的是机会让你施展本事。”
张谅使了个眼色,李赫忙躬身谢道:“谢皇上。”
司马鉴问道:“你武艺如何?”
李赫如实回答:“微臣从小习武,义父倾囊相教。不敢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微臣曾与西羌野利部交手,一战毙敌近百人。”
再次印证自己的看法,司马鉴
欣赏地看着李赫说道:“朕果然没有看错,这就是我们西炎的好男儿,文能作诗武能退敌。入宫当值,汝为八品侍卫,朕暂且让你在太极殿当值,一会儿去左卫府报到。”
“是。”
司马鉴顿了顿,紧接着说道:“荀艺为汝妻舅?”
李赫忙道:“是。”
“董嗣为汝姑父?”
“是。”
李赫心道,皇上您啥不知道啊,还要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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