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从陇西过来,可不要过太白县?碰巧县令胡覃派兵剿了一窝反贼,缴获无数。见者有份,杂家刚才替他送了十车给秦王,也替皇上拉了些回去,杂家也想到皇上
跟前邀邀功不是?胡覃跟您走的也近吧,让杂家也带着十车孝敬您。没关系,杂家没让秦王知道。”张谅笑眯眯地说道。
贾胥边听边让衙役接收细软,打发车夫回去。指着准备按照清单清点的衙役骂道:“别点了,张公公捎带的东西,能出错吗?小家子气的。”回过头向张谅说道:“公公,瞧他们那死板的样!真想抽他们。”
张谅咯咯笑道:“走吧,刺史大人,咱们还是进去喝茶,杂家口渴的紧。”李赫、元昊将马匹、长槊交给衙役,跟着步入雍州刺史府。
贾胥还是仔细嚼着那话,心道:这阉人,话里好像有话。知道我和秦王不对付,好像故意拿他说事。难道他知道那事?故意敲打我?不对,他从太白县搞了多少东西走,少了皇上能看上?感情今日是来堵我嘴的吧。拿秦王和皇上来压我,气死我也!
秦王他决计是得罪不起的,给他十个胆也不行。刺史府无权征税,无权任免官吏,手中无兵,只能行使监查之权。要弄钱,只能另想他法,所以只能勾结县官私底下进行。对他来说,偌大的刺史府开销很大,靠朝廷的俸禄杯水车薪,何况还要孝敬贾家太爷,孝敬太子妃。太难了,没有钱粮,这年头谁替你干活?
贾胥这点城府还是有的,心里想着,脸上一丝不快都没显露出来。依旧笑着挽着张谅的胳膊,走在一行人的前头。刺
史府很大,走过好几个回廊,经过一个花园,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一个议事厅。
两人谦让了一会儿,贾胥依旧在中间的主座坐了下来,张谅坐在主位左侧。李赫和元昊刚跟着步入议事厅,便被守在门口的衙役拦住,喝道:“扈从等外边,不能步入议事厅,这是刺史府的规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李赫懂的,他也不辩,点了点头刚想和元昊转身前往花园看看有无什么浪漫的邂逅。张谅在里面喊道:“李赫何在?进来与刺史大人相见。”
元昊偷笑,向李赫推了一把,自己径直去了花园。李赫无奈,步入议事厅,那两衙役眼神稍显尴尬,恐怕待会儿又要被大人训话了。
张谅看到李赫,招招手,向贾胥说道:“就是他,杂家奉旨千里迢迢就是为了接他入宫。”
显然,张谅刚才已经和贾胥谈到过他。
贾胥眯着眼,仔细打量着李赫。皇上这么看重一位少年郎,只是因为他写了首《将进酒》吗?要不要将此事告知贾家,皇上看上的人,应该有些本事,让贾家也试着笼络一番,要真是有才之人,这少年郎可是白纸一张,最容易培养的。心里盘算了一番,点头说道:“本官最欣赏的就是少年才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瞧这身子骨结实的,像头熊一样。应该练过武吧!”
李赫作揖道:“刺史大人好眼力,下官自
幼习武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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