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事中说道:“是啊,是啊。董大人,我们不请自来,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别嫌弃责怪才好!”
董嗣作揖说道:“各位大人抬爱,你们大驾光临,盐政司蓬荜生辉,董某高兴
都来不及。希望各位大人如发现我们新盐政有何不妥之处,并及时纠正指出,董某将天天请你喝茶!咱们别客气了,打开亮话吧。董某知道你们来的意思,盐政司将大量招募人才,各郡县都要设盐政署,我这儿严重缺人呐,你们有什么人才可以推荐的,某照单全收。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贪赃枉法、玩忽职守、消极渎职、作奸犯科之人,不管是谁推荐的,谁家的后辈、亲戚,我一律公事公办。”
这些人就是为了推荐自家亲戚后辈而来,董嗣这么敞亮的一说,众人心里哗的一下,通泰无比。
“好!”众人喝了声彩,纷纷夸赞道:“董大人真乃君子也,濯濯不妖。”
“想不到初次认识董大人,董大人便不拂大家的面子,话说得敞亮,真君子也,老夫佩服!如果日后老夫的侄子犯错,老夫亲自绑了他上门请罪。”
“大人言重了,有些话本官不方便直接向后辈说,还需要各位在家中便要和后辈交待清楚的。”董嗣向各位施礼道。
黄姓官员道:“董大人放心,若作奸犯科者,尽管处置!”
“黄大人说的对,董大人放心吧,后辈犯错任由大人处置,绝不干涉!”
董嗣呵呵笑道并做了个揖:“你们在支持董某的工作,董某给大家行礼致谢。那么,各位大人就劳烦你们去主簿那里登个记?”
清冷萧瑟的月光惨淡地笼罩着陇西城,
由于宵禁,街上空无一人。吴记盐铺的围墙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杀气腾腾的郡府亲卫,无人说话,眼睛死死盯着吴记盐铺的围墙,唯恐里面的人突然闯出来,场面令人窒息,一片肃杀。
李赫将斥候全部分散到城内各个角落,他担心吴记盐铺有地道通往外面。斥候一发现街上有异常情况便会鸣笛、放焰火示警。
墙内,东海王府的死士已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他们是执行刺杀破坏的小分队,但要是和外面人数众多的正规亲兵卫队相抗衡,无疑是以卵击石。外面安静地可怕,只看见墙外火把的亮光照亮着整个天空。当傍晚时分伙计来报,说街面上已经开始宵禁、清理行人时,他们已经知道藏身之地被侦知,已经没有机会突围了。是俯首就擒还是争个鱼死网破?老大心中默念道:如果还有来生,必择善人而交,择善书而读,择善言而听,择善行而从。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的,即使投降,东海王也不会让他们苟活。自己唯有一战,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从小便是流浪街头的孤儿,皆因吃不饱饭而投靠东海王府,将命卖给东海王。东海王让他们做的每一件事,他们都坚决执行,不问缘由,不问是非。但随着年岁的增长,看到太多的百姓颠沛流离,妻儿子散,饿殍遍野,看到权贵将百姓视如草芥,生杀只在
一念间。他们内心深处往往会扪心自问,我们是不是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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