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姜月走出了内卧。只见她身上披挂着乌金铠甲,头上梳了个发髻,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铠甲束腰,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暇,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英姿飒爽,赛似花木兰。
同样,四名侍女也身穿铠甲,她们将狐毛大氅披在姜月身上。李赫看得丹田冒火、口干舌燥,说道:“那咱们走吧。”
姜月道:“稍等,我先吩咐下去,让人多方打听,排查所有临夏、甘南部落的行迹。”
走出屋外,一阵冷风将李赫吹得清醒万分,吹尽千头万绪的杂念。
侍女牵出两匹马,一黑一红。一匹是黑雪,另一匹是姜月的坐骑,全身通红无一丝杂毛,体态修长丰腴,毛色红润发亮,煞是好看,名曰赤电。两头马走动之间还互相嗅了嗅气味,似乎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一行六人,叱马疾驰。回到斥候营,让李虎、李耀带上两队斥
候,带着华媢一路往南。百十人冒着大雪,纵马飞奔在泥泞的官道上,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火,陇西郡安宁了数十年,一定要揪出这伙破坏安定和平的坏人。
东海王司马跃手下的候吏署统领公孙阳安逸地坐在火盆边上看着陇西郡发来的密信,他对自己属下的能力和办事效率还是比较满意。密报中称隶属陇西郡的死士袭击了陇西郡的南边要塞,杀死杀伤陇西军六十余名军士,自己伤亡二十余人。另一队死士扮成陇西军袭击了一个甘南小部落,杀死百十人,掠夺财物无数。不出意外,此次羌人和西炎的梁子算是替他们结下了。此乃大功一件,他通知下去集体嘉奖,每人赏银一百两,掠夺之财物不用上缴。
陇西郡城里的吴记盐铺,照常在营业。护师守在店铺通往后院的大门,陌生人靠近一律轰走。后院里一群大汉围着一堆篝火边烤着羊肉,边喝着酒。
羊肉在炭火上嗞嗞地冒着油,羊肉的香味一丝丝的飘到大家的鼻子里,勾起了大家的馋虫。
其中一人说道:“这什么鸟酒,淡得像马尿一样,要喝酒得喝李记酒坊的酒,那才叫酒,才配得上这上好的羊肉。”
另一人道:“老马,你这厮的嘴刁起来了哈,有酒喝有肉吃就行了,咱们这些人都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人,过一天算一天得了。”
“你这话我不爱听
,我们为了东海王甘愿随时受死,更应该今朝有酒今朝醉,酒可不能马虎。叫伙计买个十坛,让我们喝个痛快!他妈的,陇西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冷,比咱们老家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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