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柯南面色一喜,拿出自己的变声领结,调了几下,变出了板仓卓的声音,这是他早上和毛利小五郎一起看板仓卓的录像时留下的,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
他给一旁的服部平次做了噤声的手势,后者也是迅速反应过来,老老实实地坐到了床边。
深吸了一口气,柯南果断接通了电话。
“你在搞什么鬼!这么久不接电话,是想要毁约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柯南立刻听出了这就是伏特加的声音。
“只是因为别墅里太暗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电话。”柯南十分冷静地回答道,“我想可能是风雪把别墅的电力系统给破坏了吧。”
“害得我没办法打开电脑,接收你们的邮件。”
“都怪你非要住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大山里面才会这样!”伏特加抱怨起来。
“哦?那你还真是厉害,竟然知道我住在山里。”
“关于你的一切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伏特加的声音中满是自信,“所以你别想着给我耍什么花招,乖乖把软件交出来,然后拿着你的钱滚蛋!”
“软件我已经做好了,不过,我们之前的约定好像有提到过,不准你们的人出现在我身边的吧!竟然敢监视我的别墅!”
“别害怕,我们可是很忙的,谁有功夫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监视你?”
伏特加撇了撇嘴巴,感觉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说话也不动脑子。
就那种大山里面,几公里见不到一个人影,就算监视,监视人员住哪?吃什么?更别提现在还是大雪天了,一不小心都可能把小命丢了。
谁会闲得蛋疼去监视他啊!
柯南给服部平次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后者立刻心领神会,走过去打开了别墅的灯,这样就能试探周围到底有没有对方安排的监视人员。
而结果出乎两人的意料,伏特加似乎真的没有派人监视他们,这酒厂的信誉都那么好的吗?
“那好,我可事先声明,如果被我发现有你们的人监视我,那你们就永远别想知道这个软件的用法了。”
“知道了,真是麻烦。”伏特加嘟囔了一声,继续说道,“既然你的电脑没办法用,那我就直接告诉你接头的地点好了。”
“我只说一遍,你可听清楚了。”
“东都地铁你应该知道吧,就是打算和正在施工的二仙桥车站合并的那个。”
“明天凌晨十二点,你去最
“到时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明天吗?那可不行!”柯南想了想,拒绝道,“因为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要过去住院了,因为我预约了医院的体检和手术。”
“你知道的,我的心脏一直都不好,这个医生我约了很久。”
“医院?你该不会是软件没有完成,想借此来拖延时间吧。”伏特加怀疑道。
“当然不是,软件我早就已经完成了,你该不会以为拖个几天就能把半成品完善吧。”柯南继续诱导道,“再说了,如果真的就只差这几天的话,就算和你们直说,你们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顶多扣掉我的部分佣金。”
“说的也是。”
伏特加稍微一想,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况且板仓卓的脾性他在了解不过了,就是一个胆小鬼,他可不相信对方有胆子和他耍花招。
“那你什么时候能交货?”
“三四天以后等我出院吧,如果保险一点的话,五天刚刚好,总得让我休养一下吧。”
“五天?”伏特加一听立刻提高了声调,“放屁,我们可等不了那么久!你当时是在菜市场买菜讨价还价吗?”
“依我看,你就直接推了那个预约好了,拿上我们给你的尾款,跑去米国的私立医院,不是更好吗?”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是你们给我的那点佣金,去米国的私立医院根本不够,你以为外国的医生不用预约吗?”
“如果你们真的那么急的话,那就只能在今天交货了。”
“今天?”伏特加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接下来的任务安排,发现确实还有些空余,便开口道,“那好,那就三个小时以后吧。”
“今天的凌晨十二点,我会在车站
“三个小时?你让我用三个小时从群马赶到东都吗?还下着这么大的雪。”
“那就再给你一个小时,凌晨一点好了,这下应该没有问题吧,就算是老爷车,也应该能开到了。”
“好吧,那就四个小时后见。不过你得和我保证,不准派任何人监视我,不然的话,交易立刻取消。就算你们抢走了软件,也,也永远不会知道该怎么使用它了。”
“都说了,我们很忙的!谁有空去监视你?你还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疑心病已经严重到了癫狂的地步,依我看,你拿到钱后,还是先去挂个心理医生看看为妙。”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就这样,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是伏特加,我和他约好了,凌晨一点在东都地铁最下层的投币柜见面。”柯南把变声领结装好,看向服部平次,“走吧,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
“东都地铁?又要开回去?”服部平次立刻变了脸色,“你该不会就是把我叫来当司机的吧?”
“不然呢?”柯南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我还以为你觉得我是你的得力伙伴,侦探之路的唯一对手,觉得应付不了才叫我来的。”服部平次本就黝黑的面庞变得更加难看。
“去你的。”柯南白了他一眼,“等会儿有你表现的时候。”
“等等,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去和对方碰面吧,那不就暴露了吗?”
“这不是有你吗?我们两个二打一,偷袭的情况下,制服对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柯南看向服部平次,提醒道:
“你不是一直说你的剑道很厉害吗?到时候你冲上去从背后给他一闷棍,就像琴酒当时敲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