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鼎道:“李修,既然如此,你这就向易院长行拜师大礼吧,咱们儒道不讲究道门那些良辰吉日的规矩。”
“不可。”
易飞鸿却摇头:“我派虽不讲黄道,但也注重礼仪,李修先行下山,斋戒沐浴三日,之后再上山来,入圣人祠堂,在圣人与诸多先贤的见证下,再行拜师大礼。”
闻言,程鼎皱眉:“院长,李修毕竟是身残之人,没有入祠堂的先例。他既然已经踏足儒道,也无需再入祠堂开窍,这礼仪,免了罢。”
“什么话?”
易飞鸿却很是不满:“李修乃是一块难得璞玉,入我书院,自然以最高的礼仪待他,怎能不入祠堂?虽无先例,圣人却又没说不准!”
“这……”
闻言,程鼎默然,不再多言。
易飞鸿道:“李修,今夜天色已晚,你就在书院住下吧,顺便陪我饮几杯佳酿,我还有许多话要与你说。”
“饮酒?”
李修微愣:“易院长,不是要斋戒沐浴吗?”
易飞鸿摆摆手:“亏你还是个武道中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斋戒沐浴在心中即可,心诚便好。”
李修:“……”
……
当夜。
依旧是慎思崖上。
一弯新月,几点残星。
李修换上一件白色儒衫,恭敬的向着易飞鸿,以及颜若谷两位大贤敬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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