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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8章 劝降(1 / 2)

此人名叫司徒骏驰,年纪比司徒兰兰还要大一些。身世也比较特殊,乃是他爸跟一名女妖修所生。而且这名女妖修还不是名门正娶过来的,只是养在外面的一个情妇而已。

他就是个私生子,母亲又是妖修,这种身份在司徒世家本来是不吃香的。可他这种身份在北洲大陆,却又先天的优势。因为有一半的妖修血统,经营的时候就不用多纳税,跟本城的妖修沟通起来也比较容易。

妖修们跟人类武者不一样,在人类武者那边。只要一个人沾染了妖族血脉,就会处处受到排挤,就连当初的上官芸也不例外。可在北洲大陆上,一个人只要沾上点儿妖族血脉,就不会被排斥。若是一点儿妖族血脉都没有,那肯定不好混。

“算了,宿庙城也不去,还有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杜峰知道了这层关系之后,临近的宿庙城也不想去了。关于父亲跟大伯不合的事情,司徒瑶瑶早就跟他讲过了。而且阴玄木这种东西比较敏感,被司徒世家的人知道了也不好,以后合作的事情说不定会成为人家的一个筹码。

“那割海城内,目前鱼龙混杂,主人可以去那边试试。”

有道理,杜峰听了庄敝司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割海城所处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旁边就是混合海域。甭管是人类武者、妖修,还是鬼修、魔修甚至邪修都从那边混。甚至一些稍微开了点儿灵智的海兽,也溜上岸来到割海城里玩玩。

像庞杰那样,完全开了灵智的海妖,本身也是妖修的一种。再比如上次刺杀杜峰的那名刀鱼妖修,都是可以在北洲大陆的地盘上居住和修行的。但那些半开灵智的海兽,还不属于妖修的行列。想要上岸来玩,只能偷偷摸摸的。

割海城是个开放的城池,连魔修、邪修都能容纳,对它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呆的时间太长把自己渴死就行。毕竟半开灵智的海兽,还属于是水里的兽类。离开水时间太长的话,身体会受不了。

有意思,竟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事情。生活在水里的海兽,跑到岸上来购物游玩,甚至还在人类开的饭馆里喝酒吃饭,更有甚至还会花钱去风月场合潇洒一回。甭管是什么生物,只要开了灵智就会有情感,有了情感就会有更多的需求。

人类如此、兽类如此、植物也是如此,植物成精的花妖都能跟人家爱的死去活来,海兽自然也不例外。

“如此甚好,我们过几天就去割海城那边瞅瞅。”

接下来的日子,杜峰呆在北冥府里不出门,外面的事情全都交由家丁去做。他在秘密进行一件事情,就是给魔修商中延解冻。自从上次把他冻住扔进了项链小世界里,至今还没放出来。

商中延毕竟是资深魔修,对于灵魂方面的研究很深,杜峰怕放出来会出问题。为了安全起见,没有直接控制他,而是将其灵魂烙印留在了房契上。这样的话一旦被反扑,也不会伤到自己,顶多是房契受损。那房契可是城主府出品东西,还是比较结实的。

这个家伙太危险了,杜峰反复的确认,打入的灵魂没啥问题。又让庄敝司看过了,确实没有纰漏,这才为他解冻。

“你……!”

商中延苏醒过来,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又看到了对面的杜峰。他想到自己是被抓住的,马上暴跳如雷。可是下一刻,就感觉到灵魂深处一阵灼热的痛感。只好不情愿的,叫了一声:“主人”。

作为奴仆一旦升起反抗的念头,灵魂马上就会受损。这个念头越重,灵魂受损的程度也就越重。北冥府的那份儿房契,对他起到了很好的克制作用。商中延确实有一套破开灵魂契约的方法,如果对方的神识不够强大,真有可能被他破开。就算杜峰神识很强大,要是某次不小心受了伤,身体和精神处于削弱状态,也有可能会被他反噬。

有北冥府的房契在中间制约,即便是杜峰处于虚弱状态,也不怕他会趁机反噬。刚才商中延才刚刚升起一点儿念头,灵魂深处马上就产生了灼痛感。他要是还敢有这种想法,肯定会痛的死去活来。

“声音太小,我没听到。”

杜峰看到商中延那副不情愿的样子,让他再叫一声来听听。

“你……啊!”

商中延被一个夺天境的小辈这么捉弄,气的又想发火。可是还没等他发作起来,马上就痛的捂住了脑袋。

“主……主人,主人我错了。”

他赶紧收起反抗的念头,乖乖的叫了几声主人,那种痛感才慢慢消减了下去。

“愿赌服输,你也别不服气。”

“我既然能抓住你,就能灭了你。”

说着杜峰取出了白骨幡,就看到那面白骨幡自动变成了一名白骨战士,而那名白骨战士的模样跟庄敝司十分相像。

“商老魔,还认识我吧。”

白骨战士一开口,竟然是庄敝司的声音,可是把商中延给吓得不轻。

“怎么,庄老鬼你也被他控制了?”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完全颠覆了商中延的三观。庄敝司、商中延、常天杰,一个鬼修,一个魔修,一个妖修,这三人在周边可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万万没想到,他们三个全都被一个后生小辈儿给抓来了。

“什么控制不控制,我现在是为新主人服务,你也不要负隅顽抗了。”

庄敝司现在对杜峰那是忠心耿耿,还指望新主人把白骨幡晋升成魔神器。只要白骨幡晋升成功,那么他们这些战将也就有希望成为魔神,比在外面自己混还要好。

“这……这怎么可能!”

商中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知道庄敝司此人心高气傲,连家族的长辈都管不听他,自己在外面闯荡。如今怎么可能投靠一个后生小辈儿,而且还对他言听计从,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