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思直接戳破了练羽殇的心思，让后者一脸惊讶。
“何师弟倒是一颗玲珑心，你是怎么看出我对两人都没意思的？”
何所思翻了一个白眼，如此低级的绿茶行为，也就当局者迷的两个傻子看不出来。
“练师姐，你若是真心对待，又岂会故意让他们争风吃醋。”
练羽殇盯着何所思看了一会，突然轻叹了一声，说道：“你说我并非真心待人，可是他人又何曾真心待我？”
“我曾以为自己风华绝代，周围男子皆为我的美貌倾倒。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们看上的，更多的是我练家天骄的身份，看上的是能他们修行上带来的助力。毕竟，再美的容颜，也会随时光老去。”
何所思有些诧异，没想到这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女子，竟然看得如此通透。
练羽殇接着说：“刘少武师兄也就罢了，总抱着一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越感。张远驰师兄可是一逮到机会就往我面前凑，你可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乃是百造殿欧阳大长老的弟子，所以急着想找一个靠山。”
何所思有些不解：“欧阳大长老这个靠山还不够吗？”
练羽殇似乎没想到何所思有此疑问：“你真的不明白？”
回答她的是何所思的一脸茫然。
练羽殇低头思考了一会，说道：“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师姐请讲。”
“我听闻你觉醒天灵根之后，掌门将三大长老叫了过去，让你任选一人为拜师。你当时为什么选了毕长英长老？”
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何所思将当日的情形复述了一遍。
“所以你只是问了三大长老各有多少弟子？”
“不错。”
练羽殇开始有些不信，但何所思一个下界之人，自然不会知道轮回宗内长老的情况，更不敢直接问东问西，所以倒也合情合理。
“那你又是如何通过这个问题，决定拜师毕长老的呢？”
“倒也简单，欧阳长老弟子众多，分给我的关注自然不会太多。练长老性格豪迈，弟子也少，感觉……不太会关注弟子情况。所以我就赌了一把，选了师尊他老人家。”
练羽殇一双美目盯着何所思，道：“哼，不老实，就当如此吧。不过你倒是运气好，能成为毕长老的弟子，就连我都很羡慕。你可知道当年王师姐的事情？”
没想到能听到二师姐的八卦，何所思也是来了兴趣：“略有耳闻，只是听说二师姐犯了门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