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喝得大醉伶仃的曹操、戏志才、典韦三人这才陆续醒来。
“主公,早啊!”
“戏先生,你也早!”
最后醒来的典韦刚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院中正在交谈着曹操和戏志才,当即憨笑着走上前和二人打起招呼来。
正在交谈之中的曹操见典韦走了过来,当即就黑着脸对着其问道:“憨货,还早,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
因为昨晚喝的太多,此刻意识还有些模糊的典韦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清爽微风,又看了看天边温和的“初阳”,一脸的疑惑之色。
“主公,这睡了一觉你怎么还睡糊涂了?”
“现在不是早晨吗?你看这太阳不是刚升起来吗?”
典韦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天边的太阳指了指,而这让原本就黑着脸的曹操恨不得将典韦狠狠的揍上一顿,给他彻底的醒醒酒。这憨货到现在还分不清时辰,就这样还当自己的护卫?
昨晚他清晰记得,那堆酒就属这憨货喝得最多,左手一瓶右手一瓶的,他和戏志才二人加起来都没有这憨货喝的多。要是这会他们身处敌营,恐怕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旁的戏志才见典韦还没回神,当即无奈的开口提醒道:“典韦将军,你刚刚所看的方向是西方,那是夕阳不是朝阳如今已是下午近傍晚时分了。”
典韦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朝着西边看了一下,仍旧有些疑惑的道:“是吗?那边是西方来着的吗?我还以为是东边呢!”
“昨晚那些酒的酒劲还真大,让俺连东西都分不清了。”
“主公,咱们今晚还喝吗?”
“喝喝喝,就知道喝,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吗?你可是我的贴身护卫!”
“咱们如今可是在外面,连你都醉了的话,到时候万一出点什么事,谁来保护我和志才?”
曹操现在已经不生气,他彻底想通了,这典韦就是一个憨货。为了他把自己给气坏了,完全不值当。
典韦也是从曹操那平静的语气之中听出了无奈,自知理亏的他也只能在一旁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曹操见状也没有再理会典韦,转头朝着戏志才看去,有些无奈的感慨起来。
“志才啊,你说的对,我秦老弟的这份谢礼确实有点重,昨日有些上头了,没有反应过来,被其一激,三枚晶核就没了。”
“唉,这秦老弟也真是的,当初骂也骂了,我也道歉,也解释了,可他却还是揪着那件事不放,着实有些小气了。”
戏志才看着自己主公那既憋屈又无奈的样子,又回想起昨日那自信如风的模样,不知道的怎么的就是想笑。
“主公啊,我观那秦朗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当初你见死不救这件事,恐怕他会记上一辈了,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戏志才挥着手中的羽扇刚笑着说完,一名护卫军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曹操三人面前行了一个抱拳礼。
“三位,我们城主有请!”
······
东门城墙上。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不是说你们城主请我们吗?你怎么把我们往城墙上带啊?”
曹操眼见前面这护卫军带着自己一众人朝着城墙上走去,当即细眯着眼环顾了下四周,同时暗地里示意做好准备。
他倒也不是怀疑秦朗会对他怎么样,毕竟昨晚他们都喝的烂醉如泥了,一觉醒啥事也没有,身上的东西也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