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法正的怨气,孟达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刚才有些上头了,现在想想确实跟坟头蹦跶差不多。
“行吧,我请客就我请客。”
法正翻了个白眼,语重心长道:“小孟啊,你以后嘴上能不能把点门,这次要不是太子宽宏大量,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知道了……”孟达讪讪一笑,我也想改啊,可就是改不了怎么办。
法正以手扶额,头疼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改不了,迟早得死在这张嘴上。”
“所以啊,你要努力往上走,以后好罩着我。”
孟达递给法正一个自已体会的眼神,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咱俩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不要计较那么多,这次你帮我,下次我帮你,这叫守望相助。
法正看着孟达,不禁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他早就被对方这没脸没皮的性子给打败了,可是又不能真的不管,得,受点累吧。
法真全程不言不语,只是抚须沉思。
“祖父,有什么不妥吗?”法正一脸好奇。
法真摇摇头,叹息道:“没什么,就是素闻太子有识人之明,乃世间绝顶的伯乐,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啊。”
“那也是因为有我们这两个千里马在。”孟达下巴微扬,语气颇为骄傲。
不足弱冠之龄,能得太子另眼相待,我骄傲一下怎么了。
法真脸颊微动,感觉手有点痒,想打人。
“老夫说的是,初次见面,太子就摸清了你们之间的交情,这份眼力,老夫自愧不如。”
法真最后还是克制住了上手的冲动,皮虽然皮了点,但到底瑕不掩瑜。
法正和孟达若有所思,之前没来得及细想,现在回头看,还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