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他明白太子的意思,这是要他清理门户,否则,太子就清理他的门户。
“是,太子。”张修能说什么,这赵维往他头上、往他张家头上扣屎盆子,不把他活剐了已经算是看在以往的情面上了,想活,下辈子再说吧。
“太……太子……”赵维一屁股瘫坐在地,眼前阵阵发黑,完了,这是国法家规全犯了啊。
“按照祭祀流程走。”刘晋强调了一句,一刀宰了赵维,那岂不是便宜了他。
“是……”张修打了个冷颤,这活我不太想干啊,会落下心理疾病的。
不过,落下心理疾病,总比以后想病都没机会的强。
所以,两权相害取其轻,张修伸手抄过一把刀,一步一步向赵维走去。
“五斗米师,饶命啊,太子,我再也不敢了,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赵维一脸惊恐想要后退,但能退到哪儿去,没两下就被人按住,动弹不得。
“要怪,就怪你自已不识天数吧。”
张修眼里狠辣之色闪过,手腕反转间,刀尖在赵维眼里一进一出,一颗眼珠就被挑了出来,血液喷洒而出。
“啊!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赵维痛苦的尖声惨叫着,嘴里不断求饶。
“让他闭嘴,有些吵。”刘晋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认错有用的话,还有律法什么事。
律法这种最低限度的道德标准你都过不去,更别说现在是私刑时间。
听到刘晋的话,张修一刀就扎进了赵维嘴里,再出来的时候,连带着还有半截舌头。
“呜呜呜呜!”赵维满嘴鲜血,只剩下不断的呜咽。
眼看张修再次将刀尖对准自已,赵维胯下一热,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一地。
不理会赵维眼里的求饶之色,张修手起刀落,仅剩的那颗眼珠也被挑了出来。
“呜呜呜呜!”赵维剧烈挣扎,眼前的黑暗让他对死亡的恐惧更甚。
你永远不不会知道下一刀会斩向哪里,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解脱。
既然已经过了心里那关,张修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又是一刀直接斩断赵维的右臂。
做不到庖丁解牛,难道还做不到一刀两断吗。
“慢一点,时间多的是。”
就在张修想要一鼓作气斩掉赵维的其他四肢时,刘晋却伸手制止了,下手这么快让他赶着去投胎吗,做人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步子别迈那么大。
不止如此,刘晋还贴心的给赵维止血,并且渡过一道真气护着他的心脉,让他多感受一下这人世间的美好。
毕竟下一次再感受,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呢。
恩,就是这么善良。
张修扯扯嘴角,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赵维要是早知道会遭这份罪,估计早早就自杀了。
于是每隔半个时辰,张修才会斩断赵维的一肢,让他充分感受太子对他沉重的爱意。
两个时辰后,张修一刀划开赵维的脖子,口子不大也不小,细水长流才是王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