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大牛哥,这些不一般的人,咱们需要汇报给县令吗?”
大牛照着柱子后脑勺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嘴里训斥道:
“你傻啊,狗除了不能给主人惹事,还得看家护院,不管县令怎么想,咱们该汇报还得汇报,赶紧去,这里我看着。”
“好嘞,大牛哥。”柱子憨厚的摸摸脑袋,扭头撒腿就跑。
大牛无奈的摇摇头,这傻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
刘晋一群人在涪县中行走,可能是在涪水边上的缘故,人流量还可以,各种小摊商贩在做着生意,就是一个个有气无力的。
刘晋东张西望,找着那守门士卒口中最上档次的“涪县酒舍”。
不远处的临街二楼,两个男子正在用餐,一个三十来岁,另一个看着也就二十左右。
只见那个年长的男子随意向下瞟了一眼,正好看到刘晋,顿时就愣住了。
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那男子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然后,整个人面色巨变,身体摇摇晃晃。
我尼玛的,这个煞星怎么来这里了。
不会是来杀我的吧,什么仇什么怨啊,你怎么还亲自出马了。
“叔父?叔父?叔父……?”年轻男子察觉到了自家长辈的不对劲,好奇的叫了起来,结果半天没人回应。
年长男子脸色阴晴不定,眼神空洞无物,显然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直到年轻男子的手臂在他面前不断晃动,年长男子才回过神来。
“走,子远,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年长男子豁然起身,拉起年轻男子就要离开。
年轻男子一脸懵逼,不是,您老好歹把话说清楚啊,这饭我才吃了两口,连底都没垫住呢。
随着两名男子的起身,旁边有好几个一看就是护卫的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年长男子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楼梯口,正要向下,结果下一步不受控制的又转身走了回来,却是刘晋恰好也进了这涪县酒舍的大门。
“坐下,吃饭,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年长男子交代两句,若无其事的坐下继续用餐,只是拿筷子的手一直不受控制的抖来抖去,显示着其内心的波翻浪涌。
不会真是冲着我来的吧,不可能啊,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年轻男子眨眨眼,自家叔父也算是见多识广,这是看到谁了,居然被吓成这样。
好奇归好奇,但毕竟是自家长辈,总不会害自己,年轻男子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于是低头默默的干饭。
刘晋进了涪县酒舍大门,直接一块金饼就扔给了掌柜,让他好酒好菜尽管上,坐骑也交给他打理,马匹必须用好料,用精料,阿宝则喂它嫩竹子,总之一句话,爷不差钱。
因为人数不少,刘晋也没有要包间,直接带人上了二楼。
众所周知,二楼才是雅座,一般人他上不来,因此也没多少人。
结果刘晋一行人上来,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寒光闪闪的兵刃,虎视眈眈的眼神,还有浑身锋芒毕露的气质,简直就是一群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