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又将众人召集到了一起议事。
“老夫和公伟商量过了,明日准备走水路,直达广宗。”皇甫嵩在地图上将路线规划了出来。
刘晋看着地图,也是点头赞同,魏县到广宗有两百里的距离,走陆路的话,得四五天才能到。
可如果走水路的话,魏县旁边就是清河,一天之内就可以乘船直接抵达广宗。
“皇甫将军和朱将军走一步看三步,未雨绸缪,果然厉害。”刘晋毫不吝啬的夸赞,看看,这就叫胸有沟壑啊。
皇甫嵩不想和刘晋说话,行军不看地图,你行哪门子的军,还走一步看三步,这是一个合格将领的基本操守好吧。
“不过皇甫嵩将军,广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刘晋见皇甫嵩不搭理自己,也不在意,开始询问正事。
皇甫嵩坐直了身子,环顾一周后,沉声道:
“斥候来报,张角死了!”
“嗯?死了?谁杀的?”刘晋装模作样诧异问道,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皇甫嵩。
毕竟张角是黄巾军的灵魂人物,他一死,黄巾军的威胁起码要下降三分。
“病死的,前些日子,广宗黄巾全军缟素,为张角送行。”皇甫嵩有些郁闷,这可是行走的功劳啊,结果,人家病死了,谁也别想杀他。
换句话说,就是张角到死,都没有受到大汉的制裁,这对皇甫嵩来说,就很他么的。
“全军缟素?这么张扬?”刘晋眉头皱了起来,他现在再怎么说也有了一些军事基础。
两军对垒,主帅阵亡,要不秘而不发,要不低调处理,怎么会闹到全军皆知的地步,这不是自己打击自己的士气吗。
还是说,对方就如此自信,可以抵挡一切来敌。
或者,是诱敌深入之计。
“不错,就是这么张扬。”皇甫嵩点点头。
“起初老夫也以为是计,不过广宗附近的官兵守卒加上一些义军,也就两万人马,黄巾不打他们就谢天谢地了,他们怎么会主动进攻。”
“老夫更倾向于,‘人公将军’张梁想要破除张角的影响力。”皇甫嵩说着眯起了眼睛。
“张梁想要掌权!”刘晋明白了皇甫嵩的意思,如此倒也说得通。
张角死了,那广宗黄巾的实际领导者就成了张梁。
不过张角和张梁在众黄巾心目中的地位,那能一样吗。
所以张梁就大操大办,闹得人尽皆知,就是要告诉那些黄巾:
张角死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现在老子才是广宗当家做主的,你们以后眼睛都擦亮点。
“皇甫嵩将军,不知道‘地公将军’张宝现在人在何处?”陈宫好奇的问道,他加入的晚,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张宝现在在下曲阳县驻扎。”皇甫嵩在地图上点了一点。
“什么?”刘晋傻眼了,他原本以为广宗和下曲阳没多远。
结果,现在对着地图一看,广宗在钜鹿郡的东南角,而下曲阳在钜鹿郡的最北面,跨过下曲阳马上就要进入中山地界了。
这两地相隔了三百五六十里,他么的这张宝是要闹哪样啊,你们三兄弟难道不应该是合兵一处,充分发挥兵力优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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