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卸完后,何雨柱热情地邀请老宋头进屋,并从里屋拿出4沓提前准备好的钱。他轻轻地将钱放在桌上,然后将钱推到老宋头面前。
&34;宋师傅,请您受累清点一下这些钱,看看数目是否正确?&34;何雨柱微笑着说道,眼中透露出真诚和信任。
老宋头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笑了笑,表示并不推辞:&34;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34;
说完,老宋头伸出粗糙的手,拿起桌上那4沓厚厚的人民币,低下头认真地点了起来。每一张钞票都经过他仔细检查,确保没有任何问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老宋头完成了清点工作,他抬起头来看着何雨柱:
&34;不错,不多不少刚好两千万整。谢谢啦!那我就收下了。&34;老宋头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桌上的钱整齐地放进自己带来的布袋子里。
&34;哎呀呀,宋师傅您太见外了!这本来就是应该给您的报酬嘛!而且啊,如果您以后还有收到类似这样品质优良、价值不菲的宝贝,可一定要告诉我哦!我这儿绝对不差钱儿~&34;何雨柱豪爽地笑道,语气充满自信与大气。
老宋头听了也跟着笑起来:&34;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像您这般大方豁达又讲信用之人呐,我老宋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回遇见呢!跟您合作实在愉快至极啊!说实在的,我老宋打过交道的人多了去了,我还是喜欢和你这样打交道,因为和你打交道省心简单,那咱回见。你要的那个东西,明天下午我准备让大川给你准时送过来。”老宋头和何雨柱结束商业互吹后起身告辞。
“宋师傅慢走。”何雨柱起身将老宋头父子两人送出大门,待老宋头父子两人走远后,何雨柱回到院子西厢房里,仔细欣赏起来老宋头送来的家具。
宋大川紧紧地拉住板车,亦步亦趋地跟在老宋头身后。他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爹,您说咱们前前后后给何雨柱送了不下一百多件家具了吧?可怪就怪在每次去他家安放家具时,那间屋子总是空荡荡的。那么多家具究竟被他搬到哪儿去了呢?”
老宋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宋大川,语重心长地说:“儿啊,你不能成天只埋头摆弄那些木头,得多动动脑子,思考些别的事儿。难道你没察觉出这座宅子平日里根本无人居住吗?何雨柱能够一口气买下如此之多的家具,必定是非富即贵之人。既然这般富有,又怎会没有别处居所呢?他必然还另有其他宅院。我们每回运送过去的家具,他定会抽时间差遣他人运往别处,故而你每次前往送货时,那屋内自然是空无一物咯。”老宋头望着眼前这个憨直的儿子,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爹,听你这样一说,我可算明白为啥我每次去那个院子送家具都觉得怪里怪气的了,这下总算搞清楚了!那他干嘛不直接让咱们把家具送到他住的房子里呢?这样还能省个请人拉货的钱呢!对了,爹,你咋知道他有钱的?难道他不会把从咱这儿买的家具再转手卖出去吗?”宋大川像连珠炮似的,把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老宋头听完宋大川的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有钱人都喜欢玩狡兔三窟那一套,他让咱把家具送到这个院子里,就是不想让咱知道这些东西他买回去后放在哪,咱送家具的这个宅子就是他为了掩人耳目,平时办事用的。至于为啥我知道他有钱,那是因为你爹我每次卖他家具的价格都是参考着市面的价格来的,甚至有的时候还比市面的价格高一成。他如果再加价,根本不好卖。而且事后我也没听说市面上有人出售类似的家具。”老宋头想了一下,接着说道。
“再说从他看那些家具的眼神,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是不会把这些家具在转手卖给其他的人,眼神是不会骗人的。要么他是替某些人买的,要么就是他买回去留着自己用,不管那种他都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