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西新西街有个药材铺,店主叫余迪安,他是个抗联老交通员,为了交通员人身安全,抗联安插在城里的联络员互相不认识,所以他这几年并没有被日本人发现。
他每次进山送情报都会进行伪装,冬天用棉帽把头脸遮挡的严严实实,夏天则伪装成采野蜂蜜的,把脸遮住,只露出两只眼睛。上次他刚从政委的地窨子出来便和一个战士打了个照面,他看清这位战士的长相了,这位战士却看不见他。
这天他正在铺子里给一个人抓药,听见外面乱哄哄的,这个人拿着药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唉!又抓住一个抗联,说不定哪支抗联队伍又要遭殃了。”
余迪安心头一紧赶紧出门观看,只见几十个宪兵和二狗子正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过来,余迪安一看那个人更加吃惊,他就是上次和他打过照面的那个抗联战士。
余迪安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进山报告了这个情况,留在营地的抗联战士大部分是在上次和鬼子的战斗中负伤的伤病员,那位战士叫王继彦,他是下山搞药品才出的事,万一他经不住酷刑暴露了营地位置,这些伤员凶多吉少,眼下这状况和敌人硬刚或者打伏击显然不可能,政委决定大家连夜转移。
第二天被打的血人一样的王继彦果然领着日本人来了,日本人扑了一个空恼羞成怒把他又打了一顿准备返回宪兵队,这王继彦本身已经伤痕累累,又经过这些胸中有气的日本兵一顿毒打竟然一口气没上来被打死了。
死了一个抗联对于这些凶残的日本兵来说只是消灭了一个敌人而已,他们今天就是为了消灭更多的抗联来的,于是他们把王继彦的尸体一脚蹬下山坡骂骂咧咧原路返回。
离城还有十几公里的地方,领队的小队长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几十个士兵围着他束手无策。
正在此时,背着满满一背篓药材的余迪安骑着黑驴慢悠悠过来了,他知道这伙日本兵就是去围剿抗联扑空后返回来的,他心脏砰砰直跳,脑袋里急速思索着应对策略。
没到跟前,余迪安就跳下驴背满脸堆笑问日本兵发生了什么?日本兵见他背篓里有草药便认定他是医生,他们闪出一条道让他给小队长诊断。
余迪安瞅了一眼不需要把脉就知道是癫痫发作了,他赶紧把小队长的头侧到一边,脱掉他鞋子,拳起中指刺激他的涌泉穴。
不一会儿小队长慢慢呼吸正常睁开了眼睛,小队长虽然苏醒了,但是他浑身无力无法走路,余迪安自己走路,让小队长骑在驴背上回了城。从此小队长和余迪安熟络起来,余迪安给他调理癫痫病的同时也从他嘴里得到不少有用情报。
余迪安做事已经非常谨慎了,却没想到在政委身边的警卫员也成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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