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放出两条狼狗猛地窜到那姑娘面前,一下扑在她身上,不一会儿这姑娘被撕咬的就剩半截血呼啦擦的身子了,半截身下是一大滩人体内脏和肠子碎肉。这两条狼狗各自叼着一条被血染红的大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啃食起来
“呜呜呜呜姐妹们,快脱吧,他们真的会杀了你们的”
站在惠子身后一个年龄在三十多岁的一个中国慰安妇大哭着劝那些姑娘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她说这些话后,周围一群中国慰安妇们哭的更厉害了,她们眼看着这些姑娘也要遭受她们正在经历的痛苦便难过的哭起来。
所有的姑娘全被吓傻了,她们面露惊恐不由自主的开始脱衣服。大部分姑娘脸上的泪水都来不及擦掉,或者她们根本没有了擦眼泪的意识。她们浑身哆嗦看着那两条狼狗,担心它们会突然扑过来把她们撕碎。
那些年龄大的刚开始不愿意脱,可是听见有个人边哭边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一旦被他们杀了,家里的爹娘和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们流下屈辱的眼泪无奈的脱光了自己。
“愚蠢的支那女人,活该!”
站在惠子身边一个20岁左右的日本慰安妇叫芦田隆子,她轻蔑的转头看了看哭声一片的中国慰安妇,冷哼一声咬牙咒骂着这些中国姑娘。
其余那些日本慰安妇却嬉笑着对那些裸体的中国姑娘指指点点。
“她们双手捂着那里是什么意思?嘻嘻”
“是啊!好滑稽啊!那动作像一群没有毛的猴子。”
芦田隆子小声对惠子说:“听说这些支那女人到结婚的时候才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体呢,好愚昧啊!”
博子已经年过五十却打扮的花枝招展,她用沙哑恶毒的语气说:“这些该死的支那女人都该下地狱!”说完也转头狠狠的看着中国慰安妇们。
中国慰安妇们大部分听到了,虽然听不懂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从她恶狠狠的眼神中就能猜出她又在咒骂她们,即便知道她的不善却不敢与她的眼神对望,她们大部分都经历过非人的折磨,那痛不欲生的酷刑没有一个人再想体验,现在即便想想都让她们吓得浑身发抖。
其他几个慰安妇都听说过她儿子被中国姑娘杀死的事,她们看了她一眼表示认同她说的话。
久美所长笑眯眯的说:“博子,不要生气啦,那个姑娘不是被吉野少佐活活烧死了吗?”
博子说:“她罪有应得!”
久美所长看了惠子一眼说:“我说的对吧?有些事情都是自找的,你说是吗?惠子?”
“是是的。”惠子吓得只是点头。如果以前只是担心怕儿子看到,此刻她想哪天知道了儿子下落后她想办法犯个错,或者染个病,被她们杀了就解脱了。
前几天有三个中国姑娘检查身体时发现染上了梅毒,久美所长不光没给她们看病,让人把她们拖出去打昏后活活烧死了。为了让其他慰安妇引以为戒,所有慰安妇都被叫去观看。
“我就不费口舌了,那些士兵不遵守规矩戴防护套,你们有义务提醒他们,不论是谁被传染上,错的永远是你们,她们三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久美所长恶狠狠的对几十名慰安妇说。
赤身露体的姑娘们一个个哭哭啼啼被刺刀押着进了澡堂,一个小兵跑过来叫所长过去,久美穿着木屐小碎步跑过去,大佐让她安排一下这些姑娘,久美说除了把仓库腾出来,已经没有地方了,只剩下九个空房子,其中三个房子的支那女人染了性病被烧死后,房子还没有来得及消毒。
大佐一摆手,几十个士兵列队跑向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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