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爷说:“请讲。”
“我办的这些良民证是不是抗联?”
“绝对不是!难道矢野队长怀疑我为了少给几根金条把抗联说成是土匪吗?”
“不不不,与金条无关,我认为杜爷是担心抗联这两个字太敏感,甚至担心我会把杜爷出卖了。”矢野朝羽诚恳的说。
“哈哈哈哈……谢谢矢野队长这么信任我,但是他们真不是抗联,他们一方面是山上的土匪,另方面是盗墓贼,因为我开的是典当行,加上有老交情,所以他们信任我,仅此而已。”
杜爷说完了,矢野朝羽的眼睛里流露出的表情很复杂,看不出是希望那些人是抗联,还是希望那些人不是抗联。
“如果有抗联来找杜爷,杜爷会帮助他们办良民证吗?”
“不会!我不和抗联打交道。”
“为什么?”
“因为抗联涉及到政治,我只是普通老百姓,不想受牵连。”
杜爷回答的斩钉截铁,矢野朝羽却听的心里着急。
如果给抗联人员办一个良民证,那可是十根金条啊!没想到杜爷是这么一个死心眼。
不过也难怪,吉田大佐是杜爷的妹夫,和日本人有了这样一层关系,那些抗联有了困难也不会找他的。
看起来还是等着给那些土匪们办吧!
张管家把矢野朝羽送出去后马彪和马小飞就进来了,马小飞拿起良民证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张二杆......”
他噗嗤一下笑了,怎么会有人叫这么一个名字?
马彪拿过去看了一眼却高兴的说:“张二杆就张二杆,这下可好了,我张二杆终于能逃离满洲这个地狱了。”
杜爷说:“今天苦龙芽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们杜家不光要防着日本人灭我全家,还要防着抗联叛徒出卖我们,现在还要防着那些激进的所谓抗日分子清除我们。”
他苦笑一声:“哼哼!我是汉奸?太可笑了!”
马彪低头狠狠地说:“老弟的心情我早有体会,这种感觉令人苦闷憋屈还无处申诉,正是有这种无法解释的天大冤屈才更让我下决心离开,否则,我还会留下来和小龟孙们干。”
他叹口气继续说:“我怕呀!没有死在日本人手里,最后让自己人干掉了。”
杜爷点点头无奈的说:“我们帮助抗联杀鬼子,整天提心吊胆害怕叛徒出卖我们,现在所谓的抗日分子却比日本人更让我们害怕,我们能防日本人,因为他们在明处,可是这伙人在暗处,我们防不胜防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还要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
老张唉声叹气的说:“唉!难道我们出去告诉人们杜家杀鬼子比他们任何人都多吗?这些年轻人哪!凭着头脑发热就说别人是汉奸,他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马彪也想起了他在沙吉浩特当警察大队长时的情景,他叹口气说:“三人成虎,恶语伤人哪!老百姓只喜欢看表象,因为那是最直观的,不需要动脑筋,没有人静下来想想表象下是不是和他们想的正好相反?他们的认知也达不到那个境界。”
杜爷说:“走,得马上走,再不走即便没有死在日本人手里也会死在这些人手里......”
“老爷,有一个人在大门外送来一封信,说碾子台刘老板写的,留下信转身就走了。”老乞丐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杜爷心里一惊,难道是石俊出事了?他赶紧把信拆开,上面只有一句话:“明天中午务必请杜爷到碾子台一趟,有要事相告。”
“明天我去趟碾子台。”杜爷收起信说。
“郝大壮没回来,我陪您去吧。”马小飞说。
杜爷说:“雪儿怀孕了,你就在家里照顾好她,千万别出门,不到八十里地,我带苦龙芽去就行。”
“老爷,老爷,姑奶奶来了,她还带了一条特别大的…好像是狗还是什么动物。”
苦龙芽话音未落杜鹃风尘仆仆走了进来,开门的空档,大家看到一条硕大的狼蹲坐在院子里,一双令人生畏绿油油的眼睛正望向这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