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钱千步不再迟疑。他连忙走过去,拉住殷白露的手,就往外拖,要把殷白露拉走离开。
钱千步一边拉着殷白露往外走,一边说道:“殷小姐,我这都是为你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不要空口无凭乱说话,得罪了贵宾,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不只这样说,钱千步还一边说,一边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殷白露,示意殷白露老实听话,不要再闹了。
殷白露见钱千步当众不向着她,还说她的不是,气往上撞,就狠狠地挣脱了钱千步的手,说道:“不用你管。”
但是,让殷白露没想到的是,因为钱千步想把她拖走,手上使了很大的劲儿,殷白露挣脱的时候,不小心就把手腕上的金手链刮拽到了,金手链就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时,人群中钱千步的老婆郑春花,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的金手链。然后,郑春花就像母老虎一样,嗷的一声喊了起来。
郑春花一边喊着,就一边向着殷白露冲了过来。
只听郑春花边跑,边在在嘴里叫骂着:“殷白露,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这个金手链,我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我说,我们家老钱,怎么看你撒泼,就来救场呢,原来你和他有一腿呀。我就知道,他藏了小金库,有了小三,但是查不到是谁。今天,你可暴露了。我不把你挠个满脸花,我就不叫郑春花。”
说完,体格异常肥硕的郑春花,就向殷白露扑了过去。
不管殷白露这时如何辩解,郑春花就是像母老虎一样又踢又打又挠的,在殷白露身上上演了全武行。
就连钱千步想来拉架,也被打了个大嘴巴。
不一会儿,只见殷白露就被揍得头发散乱,脸上被挠得一道子、一道子的,大嘴巴也被扇来了十好几个,看起来鼻青脸肿的。
就这样,郑春花还是不依不饶地说:“让你当小三,让你勾引我老公,打死你个狐狸精!别再人前装得人魔狗样的,还说自己是什么主任,就是一个下流货,还装什么文化人,我呸!”
在场的江南市名媛见殷白露现在这个惨样,都没有同情的,反而都窃窃私语地嘲笑她。
因为在场的江南市名媛,无论结婚了的,还是没结婚的,都是要做正室的。以他们的门第,没有人会选择去当小三。所以对于小三这种生物,他们都是深恶痛绝,同仇敌忾的。
这时,就有名媛对身边的伙伴低声笑着说道:“这个郑春花,说话挺在点子上,真是话糙理不糙啊。那个殷白露可不就是削尖了脑袋,要进豪门吗,江南市没有不知道的。可就是没人看上她,她狗急了跳墙,竟然去当小三了,真让人瞧不起。”
她的同伴也低声笑着回复说:“可不是吗?现在这个殷白露在江南市的名声,是彻底毁了。我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江南市混下去。她现在就是江南市社交界的一个笑话。”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刚刚送走了几个客人的希腊船王卡西雷斯和他的儿子安德鲁,还有冯佩妮,一起走了过来。
希腊船王卡西雷斯立刻明白了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于是卡西雷斯生气地对殷白露说道:“殷小姐,请你马上离开春季舞会现场,我不欢迎你这样道德败坏的客人。我宣布,以后我在江南市举办的任何社交活动,都拒绝你的到场,免得玷污我的地毯。”
殷白露听了希腊船王卡西雷斯的话,不由羞恨难当,立刻带着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脸,狼狈地离开了。
这时,希腊船王卡西雷斯又对钱千步和她的老婆郑春花说道:“钱千步先生,郑春花女士,请你们也立刻离开春季舞会现场。我举办春季舞会,邀请的都是有品位的绅士和淑女。没有修养,言语粗俗,行为不堪的人,也马上离开吧。而且,今后我举办的一切社交活动,都不欢迎你们参加。”
钱千步和郑春花听了希腊船王卡西雷斯的话,也只好立刻灰溜溜地离开了。
接着,卡西雷斯又对现场的宾客们说道:“请大家继续跳舞,享受这里美妙的音乐,不要为了那些素质低下的人,干扰了我们的兴致。”
在场围观的宾客们,听卡西雷斯这样说,就都散开了,跳舞去了。
这时,卡西雷斯又对依偎在陆凯文怀里的李婉晴说道:“李婉晴小姐,真是对不起。今天让您受惊了。作为春季舞会的举办者,我竟然邀请到了这样没有素质的宾客,我向你致歉。”
李婉晴听了船王卡西雷斯的话,就礼貌的说道:“这不怪您,都是别人的错。和您相比,我是晚辈,您不用跟我客气的。”
希腊船王卡西雷斯见李婉晴说话这么识大体,心里十分的欣赏。
于是,船王卡西雷斯就对陆凯文说道:“凯文,那边有个小花园,不要你就陪婉晴小姐去散散步,平复一下心情。”
陆凯文说:“好,谢谢。”
接着,希腊船王卡西雷斯又对身边的安德鲁说道:“安德鲁,你把我那瓶珍藏多年的法国红酒开了,给李婉晴小姐喝点,压压惊。”
李婉晴听了卡西雷斯的话,就说道:“您不用客气,就不用特意
开红酒了。我没事的。”
希腊船王卡西雷斯听了李婉晴的话,就笑着说道:“那怎么行呢?婉晴小姐,是我的贵客。我和凯文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你也算是我的晚辈,这瓶红酒我一定要开的,不然我都没办法向凯文的父亲交待呀。你在我这里受了委屈,做长辈的一定得对你有所补偿啊。一瓶红酒不算什么,就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
这时站在一旁的冯佩妮,心里却很不平衡。她心想:卡西雷斯还说一瓶红酒不算什么,那瓶红酒值几十万呢,就这样给李婉晴喝了,也太便宜她了。我想喝,都没喝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