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叶诚揉着太阳穴摇头失笑。
第二天酒醒之后,刘海志便来找他了。叶诚也知道他的意思,便喊上了张继姚。
在路上,叶诚看着前方三步开外的刘海志,开口问道:“你为何会帮我?”
刘海志声音沙哑得像是哭过一般:“不可说。”
既然他不愿说,叶诚多问也没用。
不知是未到饭点还是有意安排,酒楼空无一人,门口还有很多下人。
刘海志突然转身朝叶诚说道:“抱歉,叶公子。前几天廖老刚遇刺,烦请二位让弟兄们搜下身。”
叶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是玩哪一出?廖老遇刺的消息怎么没听人提过?但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了刘海志的要求。不过自己也没带佩剑,让他搜就是了。
只是张继姚那儿...
搜叶诚身的人与搜张继姚身的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
“得罪了。”刘海志极虚伪地客套了一句,继续领路前行。
这次还是三楼。
廖公露出一口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白牙,和蔼笑道:“叶小友,别来无恙啊!此次是来跟我下棋的吗?”
叶诚可不是来跟廖公寒暄的。他不客气道:“有恙,十分有恙。”
可就在此时,下人来报。那名下人看了眼叶诚,便支吾起来。
廖公似斥似点地摆手说道:“无妨,叶公子是我故交了。”
下人似是得到了授意,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抱拳道:“回廖公,姚易观与纪蔚然求见。我们已经检查过,他们没有仆从也未携带武器。”
叶诚感觉得到,廖公好像有意无意地看了自己一眼?但此时定然不能露出破绽,否则就功亏一篑!他也只能面不改色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廖公朝那人吩咐道:“快请快请!”
“廖公!多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姚易观上来就是一个马屁。
廖公倒是摆摆手,喜不自胜道:“今日二位怎会一同前来?”
这时候倒是纪蔚然说话了:“杨大人听闻华府被抄,让我来问问廖公。”
廖公轻抚美髯,颔首言道:“杨大人仰慕华公已久,我早有耳闻。”算接受了这个说法。他看向姚易观问道:“姚老弟又是为何?”
姚易观用着最硬气的语气说着最谄媚的话:“您看您这话说的,晚辈来拜见长辈还需要理由吗?!”
廖公闻言笑得像是弥勒佛一样。
倒是叶诚,适时插话道:“在下有事相求,往廖公答应。”
廖公“惊疑不定”地问道:“何事?”
叶诚半谄媚半气愤的口吻道:“不知何故,华府被人竟被人抄了。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是希望廖公能帮我跟刘大人多说几句好话。我愿意将华府赠与刘大人!”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华府地契呈上。
这份地契是叶诚从华雅那儿要来的。
廖公双眼微睁,颇为吃惊道:“竟有此事?!”可谈笑间便从叶诚手上接过地契。
姚易观跟纪蔚然对视一眼——他们之所以前来,就是因为一直有派人盯着叶诚的动静。当姚易观听见眼线回报刘海志来找叶诚的时候,赶紧喊上了纪蔚然。
无他,只因他昨晚收到浙江那边的飞鸽传书。大概内容就三点,可点点看得姚易观心惊肉跳。
柳笑风已经出狱,左伯麟乌纱不保,浙江税监回朝。
这也让姚易观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那位大人物确实愿意帮叶诚;叶诚有柳笑风撑腰所以对郝伏有恃无恐;以及,那位大人物的能量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来得大。
这次,可不能再押错了。
抱着这个想法,姚易观心甘情愿地上了叶诚的贼船。
所谓做戏做全套,姚易观端起酒杯朝廖公敬道:“恭喜廖公。”
纪蔚然心里也跟面明镜似的,故意把叶诚晾在旁边朝上座的老者恭维道:“廖公发达后莫要忘了我们啊!”
廖公捧杯谦虚道:“唉,这点小事。吃菜吃菜!”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的表情是开心的,是受用的,是喜悦的。
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双方嫌隙颇深。叶诚不仅不会吃菜,就连酒他都不打算碰。
刘海志原本在旁一言不发,突然说道:“叶公子,既求廖公办事,不得多喝几杯吗?”
叶诚只好喝了杯酒——酒是美酒,可叶诚脸上的表情却像吃了苍蝇屎一样。
叶诚伸手握住廖公,言辞恳切道:“望廖公助我!”他的手像是枯枝一样干巴巴的,膈得叶诚手疼。
廖公双颊红润,像是喝醉了一样。他承允道:“放心,此事...”
可话还未说完,他就将手从叶诚手里抽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