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夜莫名其妙得到那么一大笔财物也没有什么感觉。
这种御赐的东西,在宫里都记着,她一不能随便赏给除了夫侍孩子之外的人,二不能把这些东西给变卖了。
富有了,但没完全富有。
府里的下人跟着沾光,多领了一个月月钱。
其余的燕栖夜挑挑拣拣送了些去张渡言的屋里,剩下的都打包丢进仓库,只留下凤凰特别喜欢的珍珠摆在书房里冒充文玩核桃。
那盆碍事的珊瑚树也被移去了张渡言的房里。
燕栖夜不要这珊瑚树的原因很简单。
[这么一盆,摆出来破坏本来的布局,不摆出来落灰,还是随便找个地方丢了算了。]
凤凰守着自己的珍珠不敢吭声。
她说是就是吧。
燕栖夜本想在那一大堆饰品里再拿些送给单南溯,毕竟他的可怜母亲马上就要被燕宛白的手下强行带来京城,估计在她去捞人前得受点有点过分但是不致命的苦。
给巴掌前还是先给个甜枣好了。
谁让单南溯知道她在单家附近有眼线。
但是这些又是御赐之物,她不能拿去送给单南溯这样没名没份的存在。
[你给人家个名分不就成了。]
凤凰觉得这就是个小问题。
[拒绝先上车后补票。]
凤凰:?
什么上车什么补票?
既然不能送,燕栖夜就从自己的库里翻了些玩意送去。
但燕栖夜在之后要送燕呦呦赐名仪式上的东西上犯了难。
当年她和燕呦呦的父君隐隐暗示了诚意,但这几年来苏家好像没有什么表示。
燕栖夜翻着库房的册子叹了口气。
不是她不讲情谊,是苏家逼着燕呦呦站在她的对立面。
她该送个什么东西能完美地传达自己“前几年我玩小孩玩的很高兴但是现在我们闹掰了”的意思呢?
嘶,好像燕煌钰丢了的那一堆东西里有符合的。
燕栖夜盯着册子,伸手把一旁玩珍珠的凤凰扒拉过来。
[凤凰,我母皇把这些贺礼直接转送给我们,那不就是暗示我们也可以送吗?]
凤凰:?
[你如果是皇帝的话,这事是成立的。]
燕栖夜撇嘴,开始想哪个大臣家里有好家伙,她改日上门去喝两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