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妙盈看向那个庶妹。
好啊,关惜彤!
看来这仇,结的挺深。
她盈盈一笑,“好啊,叫嬷嬷来,一并给你我验身,看看到底是谁不清白!”
关惜彤脸色大变,“姐姐,你为什么要羞辱我!”
“哦,给你验身就是羞辱,给我验身就是洗白?”关妙盈斜睨她一眼。
关惜彤躲在父亲的身后,不甘心道,“可是大家都猜测里面的人是你啊……你又跟三皇子有婚约,如果不证明你的清白,三皇子迁怒下来,父亲的官职怕是不保!”
关立胜也觉得给没出阁的女儿验身不妥。
但听到关惜彤的话,又担心三皇子会责怪,毕竟他现在的闲职都是看在关妙盈跟三皇子有婚约情分上,上面勉强给的。
不等他开口,关妙盈笑道。
“既没物证,也没人证,空口白牙就污蔑我的清白。”她看向关立胜,“庶妹没有证据,我有,我可以证明,在厢房里苟且的是她!”
“不可能!”关惜彤抢先否认,眼神已经慌了。
确实是她跟三皇子在厢房里见面。
但三皇子的人守在外面,知道命妇们朝这边来,他们先一步走了,然后她等在门外,趁乱走到命妇的后面,假装一直跟着的。
见关立胜看自己,关惜彤急忙委屈道,“父亲!女儿一直跟祭酒大人的女儿陆纤柔在一起,您若不信,可请她为我作证!”
她不信父亲真的会去问。
这么一问,那不就等于告诉外人,自己的二女儿也有问题吗。
关立胜要面子,就算女儿真有问题,也不会自己往外宣扬。
关立胜又看向关妙盈,“你妹妹正是议亲的年纪,你莫要污蔑她的名声。”
庶女的名声是名声,她这个嫡女的名声就可以随便被污?
关妙盈眼神犀利,笑容讥讽,伸手去摸腰侧的香囊。
一摸。
又摸。
香囊呢?
没了!
坏了!
该不是她办那个男人的时候,被他顺手摸走了?
关妙盈压住心底的慌乱,手指指向了关惜彤的腰侧,“你贴身佩戴的香囊呢?”
“我……”关惜彤抬手一摸,脸色大变。
香囊不见了!
关立胜盯着她的腰侧,那个她从不离身的香囊,是她姨娘送的及笄礼。
关惜彤视若珍宝,生病的时候也要抓在手里的。
“惜彤,你的香囊呢?”
“我……我……”关惜彤脸色惨白,咬着嘴唇,袖子里的手攥成拳头。
难道掉在厢房里了?
她心虚的看向关妙盈。
关妙盈扬起下巴,这里没有监控,全凭一张嘴,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若是一直跟陆纤柔在一起,为什么没有看到我?因为你撒谎,当时纤柔并没有去看热闹,而是与我在凉亭赏花!”
“我们听到消息匆忙赶过去,命妇们已经进走了,只留下小厮守在门外。纤柔眼尖,看到门内床边掉落的香囊,我认出是你的贴身之物。“
“纤柔找人引开小厮,我溜进去拿走,所以才回来这么晚!没想到你不念我的恩情,还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