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黄金庵是权玉买通了陈州当地的军官,看守即将要卖出的百姓,那防守可谓是十分的森严,连只苍蝇都难以飞的进去。
可崔珏岂是什么凡夫俗子,在他的所过之处,那些看守的军官守卫纷纷跟失了神智一般,主动开门恭迎。
黄金庵表面上是个烧香拜佛之地,但涉及这件事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黄金庵的押着正值青壮之年的男男女女,时不时的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
见到崔珏和乔犇犇进来,那些被关押的百姓们纷纷一脸的惊惧,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好是坏。
崔珏在一处地牢前停下了脚步,淡淡的开口说道:“乔姑娘,你的人都在这里了。”
习惯被他称作娘子,他突然改了称呼,令她很不适应。但没有办法,她与崔珏之间没有可能,越陷越深于他于自己都不是一件好事。
来不及多想,乔犇犇便抬眸看向那处地牢。
只见陈州粮庄的几十名伙计一脸狼狈的坐在地上,丝毫没有发觉有人过来,像是遭受了不少折磨。
“唐白初?”,乔犇犇对着牢笼轻轻唤了一声,她实在认不出这些头发乱糟,衣着狼狈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在陈州粮庄的手下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唐白初恍恍惚惚的抬起了脑袋,一看是乔犇犇,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东家!您怎么来了!您是来这里救我们的吗?”
其余陈州的伙计闻言,纷纷抬头望向乔犇犇,眼中充满了希翼,他们的东家终于来救他们了!
乔犇犇皱眉,“唐掌柜,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听到这,唐白初一脸的痛苦与气愤,“东家,权玉在陈州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粮食,在陈州公然开始售卖,比咱们的粮食价格高出了三倍不止。”
“百姓们都来买我们的粮食,而权玉的粮食卖不出去,所以他便开始来咱们粮庄闹事,他见我们丝毫不退让妥协,便让陈州的军官将我们粮庄的伙计都抓了起来......听说要将我们卖到戎狄去啊......”
说着,唐白初不由得老泪纵横,手底下的一众伙计也觉得悲伤不已,纷纷痛哭出声。
“权玉!真是个混蛋啊!我不会放过他的。”,乔犇犇气得咬牙切齿,但现在又不是闲聊的时候,得赶紧把他们救出来再说。
想着,她看向一旁的崔珏说道:“崔珏.....你帮我把门锁打开,放他们出去吧。”
崔珏道:“门锁早已打开,你们可以出去了。”
听到这,众人的目光不由齐齐的望向崔珏,“东家,这位是........”
“他是我的一位朋友。”,乔犇犇回答道,没有解释崔珏的身份,只说他是她的一个朋友。这个时候不能乱说废话,否则只会引起不必要的祸端。
一个朋友?唐白初心中不相信,只觉得看守他们的士兵对这位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很是畏惧,看来他的身份不简单啊。
也许是因为他的关系,东家才能这般顺利的将他们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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