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视线对上陆也溪,媳妇儿,相信我,我没有!
陆也溪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哦,是吗?!
陆也溪目光投到余阳翁主姜南衣,此女长相与姜芸儿有四五分的相似,性格嘛。陆也溪看与姜芸儿也差不多,头脑比姜芸儿还要简单一些。
陆也溪很有自信,这一款不是夏侯煜的菜。
夏侯煜此时又跪到了堂中,“启禀皇上,前日微臣正要下职有幸得见余阳翁主。
当时余阳翁主正巧前往皇后寝殿请安,不小心遗失玉佩,翁主随身之物遗失,干系重大。微臣又领着人在御花园的小径上替翁主寻回玉佩。
微臣再也未得见翁主,至于翁主之后所言,微臣不得而知。”
姜南衣的哭声更大了,边抽泣边说。“本翁主得知你们侍卫营的饭菜不好,昨日你散职,才拿了糕点去感谢你。
你已成婚本不该与你独处,本想着放下糕点就走,你说你心口疼,替你看看,哪成想.....
你胆大妄为,将我揽入床帏。
夏侯煜急忙否认,“翁主息怒,想必您认错了人,那人定不是微臣。”
姜南衣不依不饶,“虽然天光昏暗,未有光亮,但你的寝室,能躺在你的床上,不是你还是谁?!
我苦苦的努力挣扎,怎奈你身躯高大,我自然挣脱不了。
你还跟我说你老婆如虎如豺,不得你心,你心悦我,对我一见钟情。让我可怜你,愿与我长相厮守,夏侯煜你现在是敢做不敢认吗?!”
夏侯煜,你不是人!”
夏侯煜急忙解释,“翁主,真不是微臣。昨日申时左右微臣散职,直接独自去了饭堂。
实在没胃口,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微臣心烦意乱,就去了练武场。
有兄弟们可以作证。对练到酉时三刻左右,大汗淋漓,微臣直接去了净房。
随后就到了微臣职夜巡查的戌时,昨夜值夜的宫人都可作证。
羽林军副将柯震告了假,微臣又替他值了今日的白班,直到此时微臣都没回过侍卫营的寝室。
请皇上明察秋毫。”
冯德海已经督刑完毕,元启年扛不住已经当场毙命了。
“启禀皇上,太后,齐王。咱家昨日正好与夏侯世子在养心殿外碰上,时辰正好是戌时三刻。”
冯德海朝着众人行礼,只要他先出来作证,其他人更不会有所隐瞒了。
“敢问余阳翁主,您是几时到的侍卫营的寝室,几时离开的呢?为何您身边没有嬷嬷宫女伺候呢?”冯德海替众人询问。
有了冯德海作证,余阳翁主有些不自信了,“女儿家不想被别人知道,有什么不对吗?我接近戌时进的侍卫营寝室,戌时二刻左右摸黑跑了出来。”
“也就是说夏侯世子单独在净房洗澡这段时间,跑回寝室与您行了周公之礼对吗?”
“但按照夏侯世子的时间线,他根本不知道您要去他的寝室啊?!”
“反正就是他,除了他没别人了。”说完姜南衣,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
“噗嗤。”陆也溪此时没憋住笑,众人听来很是刺耳。
“不好意思,对不住余阳翁主,与您行周公之礼,共赴巫山的怕另有其人。还是重新调查吧,此人定不是我的夫君夏侯煜。”
陆也溪起身向众人微微欠礼。
姜南衣听了陆也溪这话就很不舒服,意思是自己随便被人睡了,现下来栽赃夏侯煜咯。
“你当然向着你自己的夫君说话,希望推脱罪责。你夫妇二人都是这么没有责任,没有担当之人吗?!”
陆也溪连连摆手,“我夫君在床事上武力非凡,只有那么点时辰根本满足不了他,更何况放人下床,这方面我深有体会,我绝对有发言权。”
虽然殿内在讨论严肃的话题,听完陆也溪的回答,在场的人除了胥墨白其他人都哄堂大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