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万般皆由心,祸福由心造。见人不是,诸恶之根,见己不是,诸善之门。
我们的心是如何,世界就是如何,福气也是如何。
一念之善,吉神随之。
一念之恶,厉鬼随之。
翌日,长安,皇宫。
刘妃匆匆赶到姜芸儿住的宫殿,明日即将是姜芸儿与胥墨白大婚之日,自己的女儿却被吓得疯魔了。
姜芸儿寝殿的宫人跪了好几十人,姜芸儿已经不敢在她的床榻上待着了。
宫人们都不知道这带着血的头颅是从何而来,“你们整日都在宫殿内洒扫,却不知道?!”
刘妃的掌事太监凌公公就命人将这好几十人,领出了姜芸儿的宫殿。
姜芸儿双手抱着腿,曲在矮榻上。
想想都可怕,今早她一睁眼就看见一对带血的窟窿怼在自己的眼前。
虽然姜芸儿不知道这头颅何许人,但,还有谁?!
陆也溪、胥墨白!?
陆也溪知道了?金印山围场乃是她所为,要报复她?
要让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嫁给胥墨白!
胥墨白也知道了?明着想把她这个溧阳郡主吓疯了,好推掉婚事?!想得美!莫说是吓疯,就是死了,姜芸儿也是你胥墨白的正妻!
刘妃安抚着自己的女儿,“芸儿,母妃去和你父皇说说,严查此事。究竟谁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戏弄堂堂郡主。”
姜芸儿立马制止了刘妃,“母妃,别去,不行,不可以告诉父皇。”
告诉父皇就等于暴露了自己是金印山围场的主谋,暴露了勾结叛军的事实。
“就是闭上眼有些渗人,我无碍的,母妃。我即将大婚,不想再生出事端来。”
刘妃虽然没去金印山的围场春蒐,也是听说了一些事儿。
看着战战兢兢地女儿,心里大叫,不好!
长安,陆府。
陆家人终于聚齐在长安了。
陆也溪昨日才得知,夏侯煜从西北回长安的途中,就已经通知了大哥、大姐他们即将大婚的消息。
大哥陆云山、大姐陆也雾又通知了和陆家关系不错的乡亲。
现在长安四家山外有山大酒店全部住满了山阳的亲朋好友。
陆也溪看着陆家来来往往的众人,全是熟脸啊。
山阳县怕不是已经空城了吧。
顾九栖的老子顾铭、‘御溪新区’十位金主伯伯、亲家沈家、朱家几位都来了。还有下邳郡守胡一统、江都郡守何广燊、扬州刺史郭祟......一大帮子的人。
熊大也来与熊家姐弟团聚了。
大哥、大姐把也门商事江都郡得脸的主要成员都带来了长安。
陆云山贼兮兮的笑,“小妹,我包了两艘船,差点都没够。九流帮帮主林九流以及龙竹帮帮主龙一也来了啊,这回得亏他们的帮忙。”
陆也雾这次也是带着朱家一家老小而来,说要热闹热闹,陆家现下吵翻了天去。
夏侯煜还带着陆云山、陆也雾两家人去了他赠送给泱泱的宅院居住。大哥、大姐回来就一副不得了的表情。
陆也雾直接竖起了大拇指,“小妹,好福气。你去新宅院看过了吗?”
陆也溪摇摇头,“还没机会去呢。”
“和咱山阳的家一模一样,植物有些稍微不同,真的,其他的陈设都与山阳家里的一样。妹婿下了不少功夫和银钱吧。”
陆也溪也震惊了,夏侯煜真的太得她的心了,就像肚子里的蛔虫。
“谁说不是呢,小妹,就连那棵桂花树也都差不多大小,这妹婿确实有心了。人生难得知己,好好珍惜他啊。”
大嫂沈氏也开了口,听出她话里有一些淡淡的哀伤。
现下陆也溪的房里就陆也雾、沈氏三人。姐姐、大嫂二人前来是交代一些婚礼上要注意的事项,没想到勾起了沈氏的哀伤。
沈氏也觉得自己的话扫了兴,急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陆也溪拉过沈氏在她的身边坐下,“怎么了,大嫂?”
沈氏才断断续续将陆行知三人离开山阳县以后,陆家陆云山身边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