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姜景宸马车。
荀宓依偎在姜景宸的怀里思绪烦乱,如果陆也溪死了,未尝不是好事。
她回想起了山外有山大酒店开业那一日。
姜景宸一切都准备好了,临要出府,才命人来唤她一道。上了马车才知是去陆家酒楼的开业礼。
也是今日这辆马车,只是姜景宸离她好远。
她带着嬷嬷从陆家酒楼‘芳草阁’净手出来的时候,陆家的嫡次女陆也溪着人将她请进了后院的一处隐秘的房间。
那房间有些像陆也溪日常处理琐事的地方,她已经沏好了茶,等着她。
“大皇子妃,民女陆也溪有礼了。”
荀宓打量了陆也溪,今日这小女子身边一直围着不少人。连她这个儿媳妇都不能伺候的建承帝,陆也溪却可以同皇上一同谈笑,很是得脸。
所以陆也溪对她说着有礼,却坐在主位上没有任何表示,也只能心里不舒服了。不舒服的还有她接下来听到的。
“大皇子妃,无信是你的人对吗?
荀宓手里茶杯握紧了,看了看四周。
这间屋子不算大,如果没有密室的话应该藏不了人。如果被外人听了去,她就完了,荀家也完蛋,整个颍川氏都完蛋。
陆也溪仿佛知道她的担忧,“您别担心,只有我们二人,仆人也听不见我们二人的谈话。”
荀宓不吱声,盯着陆也溪。
陆也溪小口亲启,“您想得到大皇子吗?我倒是有办法,您想听听吗?”
荀宓抬了抬下巴,示意陆也溪继续。
“您随时准备足够的银票,多多的。搞不好,姜景宸就在最紧要的关头用得着。
您也可以不用信我说的话,为了得到姜景宸,您也不吃亏对吗?折浮财得姜景宸,您心里有杆秤的对吧?孰轻孰重想必您也清楚。
荀宓从容一笑,“陆二小姐,想要什么呢?”
陆也溪跟着弯眉浅笑,“送您一个人情,有机会请您还给我可以吗?还有您准备的银票我想要。”
荀宓心里清楚,自己没有选择,只能接受。什么可不可以?能不答应吗?
首先无信的事情这陆家陆二小姐就很清楚啊!是陆家让无信用计陷害姜景宸的吗?
无信啊,是荀宓一辈子的耻辱,是她一生的秘密。
每一次的房事,荀宓都处于昏迷状态。第二日清醒过来,周身仿佛被碾压的不适,怎么可能是独自一人的安睡。
她不动声色,旁敲侧击的知道,姜景宸好几晚都睡在了书房,根本没有回他们二人的主院。
院子里的侍卫、嬷嬷无一人知道还有其他的人进了她的屋子,这人想必是有些武力在身上的。
她要知道此人是谁?!
是姜景宸授意的吗?!
那一晚,荀宓洗漱完毕,她感觉得到那人要来,整夜都处于防备的状态。
果不其然,三更天的时候。
窗外飘进来丝丝缕缕的迷烟,荀宓用湿棉布捂住了嘴鼻,还用被褥盖上。过了好一会,迷烟散去了,从房梁上飞下来一人。
那人撩开床帘子的时候,已经脱了个精光。揭开荀宓身上的被褥,轻车熟路的就褪去了荀宓身上的衣衫。
将荀宓浑身揉了个遍,附身下来就要对荀宓行苟且之事。他还想伸舌亲吻荀宓,荀宓睁开了眼。
那人立即弹开了一些,他没想到荀宓会醒来。
荀宓打量着此人,她在大皇子的府邸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知道府里巡逻的时间,对府里的地形也一清二楚,一定是长期潜伏在大皇子府的。
荀宓坐了起来,将被褥拉了回来盖在自己的身上。那人就不着寸缕的跪在他身边。
荀宓没有喊叫,喊叫她也得死,说不清楚的。
“小人乃是大皇子的护龙卫,名唤无信。”
荀宓扑哧,“你来和我首尾,姜景宸知道吗?”
荀宓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挼熟的身体绝不是一两日之功啊。
“第一次是大皇子授意,后面是小人自己想了。大皇子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他不愿意碰您。”
荀宓心里震惊,屈辱,姜景宸还是人吗?自己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姜景宸,我荀家就这样让你不得脸吗?用一个奴才破似玉的身子,如此的侮辱我!
荀宓心里有了计划,只有假意与之纠缠,才能知道他们之间的苟且。
如同吞下了苦胆,面上却是妩媚地朝着无信勾了勾手,并揭开了被褥。
无信立即继续之前的驰骋,他哪里知道荀宓嘴里都咬出了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