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营帐
姜景宸在营帐内走来走去,焦躁不安。
一旁的门客正在核算要支付的跑马突围赛赌输的银两,大皇子妃荀宓在一旁帮忙核对。
核算完毕,门客跪下汇报,“启禀大皇子,一共需要支付一千一百八十万两给陆、胥两家。”
姜景宸心里火速的又算了算,加上姜媚靓跟庄。总计要出二千三百六十万两。
媚靓本就是自己授意,她才加入的。本想着让她跟着来一波泼天的富贵,没成想变成了泼天的负债。
荀宓性子沉稳,也没想到一场跑马赛居然需要动用这么多的银两,像她这样家底雄厚的世家贵女也是头一遭。
“将长平公主的也算在大皇子府。”
一众人都没有吱声,姜景宸再次发话,“算,把本皇子的所有房产、田产算上。今儿务必将钱两送出去,别让本皇子丢人。”
众人都捏了一把汗,这一把,大皇子府基本上就是空壳了。如果皇上一直不给大皇子封王封地,大皇子就举步维艰了。
荀宓反复沉思,夫君要给自己的姑姑长平公主姜媚靓兜底。
她招来伺候的嬷嬷,耳语几句,嬷嬷看了一眼姜景宸,就听命而去了。
不一会,嬷嬷手里捧来一个精致的木盒,交到了荀宓的手里。
“妾身就带了这么多出来,还请夫君莫要嫌弃。”荀宓将木盒里的银票掏空了。
姜景宸数了数,应有二千万两的银票。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位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的妻子,他曾经看不起她,磋磨她,甚至要侍卫侮辱她。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给了自己体面。
至少不用卖房、卖地了。
为了他这次的场外赛马坐庄,以防万一,荀宓必是把所有的嫁妆,体己钱两都拿出来帮他了,自己却从来没有给过她片刻的温柔。
这女人没有事不关己,默默地提前给他做了防备。
姜景宸体会到了什么是夫妻,什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将人都遣散出去,姜景宸就盯着自己的妻子,好好看看她。
她能承担得了所有吗?能承担得了他姜景宸所有的不堪吗?
姜景宸坐于主位,居高临下地盯着荀宓。
这一次荀宓也毫不示弱,回看着姜景宸。
自己的丈夫,不是睡书房,就是很晚才回他们俩的主院。
每一次自己都毫无知觉,除了那一晚,大皇子再也没有碰过她。
她也曾反思,样貌、家世也是顶优的好啊,怎么夫君就是对她提不起兴趣呢。
想必自己真的太闷了,要不就是他心里已经有人了?他心里已经有了人。
姜景宸的书房就是禁忌,除了他无人敢踏入。
荀宓是聪明的,既然他不说,自己也不会去好奇。
好奇害死狸猫。
这是出嫁时母亲反复的耳提面命,自己自然是谨记于心。
此时高座上正襟危坐的男人,眼里有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勾着荀宓一步一步靠近。
没几步的距离,荀宓走得很慢,走得很久。每走一步,胆量就增长一分,衣衫顺着自己的小手,一件一件的滑落在地。
荀宓走到姜景宸的面前时,已经不着寸缕了。
荀宓面露羞涩,单手护于胸前。
姜景宸手里的账册拨开了遮挡,他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妻子。
“宓儿,这是欲盖弥彰呢。”
与成婚那晚相较,完全不是一个人了,模样揉熟了,长开了,蜂腰丰臀,于姜媚靓有得一比。
他还是那样的看着荀宓,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这取决于她能不能融入进他的生命。
荀宓主动坐到了姜景宸的怀里,他丢开了账册,大手来回游走在荀宓光滑如玉的后背,最后单手微微扶着荀宓的翘臀。
一切一切都由着荀宓主动,他眼角染上了微红,额头也冒了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