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夜店角落里你侬我侬,聊了好一阵儿,小二已经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聊着聊着,何洁扇着风:“这里太热了,我们不如,,”。小二‘唰’得一下,把自己衣服就闪了,光着腚:“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何洁:“......”。什么你就准备好了,我说什么了?我就说了一个热,你就,,神经病吧。何洁好像有点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小二乐了:“这时候你应该说‘你是准备好遗言了吗’,然后跳出四个保安,把我赤条条地架出去,然后我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大喊‘大王饶命’,然后,,”
何洁挥手打断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哎呀,陈小二,你能单身至今不是没有道理的,就你这个脑回路,啧啧,是个人能跟上你吗?”。小二又乐了:“怎么没有?我跟你说,我认识几个朋友,他们,,,”,小二脸色一下变得迷茫,捂着脑袋,“咦?我的确认识几个朋友来着,是谁来着?我怎么想不起名字?”
何洁双手一伸,捧着小二的脸:“什么朋友。今天你只属于我,不管什么朋友都没我重要,对不对?今天把他们都忘了吧,只要看着我就好”。小二眼神迷离:“好。”
两人坐在那儿又聊了会儿闲天,何洁用不经意的口吻:“对了,我可听说了,你之前花了笔冤枉钱,从赵大柱那里买了个假古玩”,一指小二的前胸,“就是这个吧?”
说到这事,小二气得一拍大腿:“对!没错!就是它!”。小二把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一个木头圆牌,‘啪’得拍在桌子上:“赵大柱那个畜生,居然卖我假货,人家说这东西顶多值个五块钱,我花了一个月的钱票,,,气死我了。”
赵大柱是班上的一个同学,家里是干卖古玩字画的,他也跟着大人学,他的客户是学校里的同学,商品就是一些看着就不怎么值钱的项链啊,指环啊什么的。当然了,都是些假货,他也是抱着能骗一个是一个的心态在卖,上当的人还真有,陈小二就是其中之一。
等一下,我有一个叫赵大柱的同学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上学的时候,,好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何洁温柔地把小二的脑袋,抱进自己浮夸的胸肌里。小二瞬间什么都忘了,什么赵大柱,很重要吗?
何洁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他:“不气,不气,姐姐给你出气,不就是一个月的饭票吗,姐姐我赔给你。不止一个月的,你今后所有的饭票,姐姐都包了。”
小二感动得跟个王八蛋似的。用力抱着何洁,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大肌里:“你真好”。何洁哄着他:“好,好,来,把那个骗了你的破东西给姐姐,姐姐替你扔了,省得你看着它难受。”
说着话手伸了过来,小二拿着木头圆牌递给何洁。他看不到的是,桌子入地板,划出道道沟痕,眼睛中似有红光冒出,整个人的脸看上去阴森恐怖,似鬼一般。
小二离那么近为什么看不到?脑袋在人家胸肌里,根本不舍得拔出来,可不就看不到嘛。
夜店里的音乐声似乎更大了,近乎歇斯底里一般,所有的放声机似乎正在达成统一,公鸭噪的男音杀猪般地嚎叫着:“你是我地小苹果~~~~~!!!”
小二把脑袋拔出来:“楚飞雄你唱得过分难听了,消停一会儿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