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老大看一眼木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武阳和武承又怎么会不明白,可嘴角还是抽了一下。
“人呢,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岳良贺皱了一下眉头,把手中的杯盏放下。
“老爷放心,我猜呀,以天才的手段和能力,很快就会提着那死丫头的人头回来,不,是送去窑子,给男人玩乐。”水氏依偎在岳良贺的怀中,一脸的骄傲自豪,她教出的儿子,去哪里不是人敬人畏?
这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进来,脸色白得像鬼,在门口还被绊了一跤。
“老爷,八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小少爷他,他……”这人瞪着眼睛,一边说话一边喘。
“出什么事了?少爷带了十几个人出去,能出什么事?”
水氏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岳天才哪一次不是折磨了人之后,尽兴而归,难道这一次玩得过火了?
“少爷,少爷死了……”
“什么!”岳老爷和水氏一下子大变了脸色,不敢相信地冲出去。
院子里,停着一个木驴,岳天才骑在木驴上,低垂着脑袋,颈部有明显的勒痕,脸上,烙着一个“岳”字。
木驴上,都是鲜血,还在不断往下流。
“我的心肝宝贝儿啊。”水氏目睹这样的情景,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岳老爷心理承受能力还强一点,不过也是晃了几晃才勉强稳住身形。
天塌地陷,他浑身发抖,伸手扶着额头,靠着柱子,无力地滑下去,定睛一看,院子里,还站着几个人。
一个半边脸被烧毁的青年
男人,一个小丫头片子,一个小孩,小孩他认得,是书院欧阳先生收的关门学子,抢了他儿子位置的那个乡村小毛孩。
“你们,你们杀了我的儿子。”
岳老爷心肝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