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倒是看过生下来耳聋被治好的,眼盲应该也可以治,不过得等我找找医书,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那也行,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云婉如话音刚落,突然一个小伙计敲了敲门,进来之后趴在柳逸风耳边说了什么。
“柳公子若有事的话,我先走了。”云婉如刚想起身离开,却被柳逸风叫住:“姑娘别着急,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不知姑娘可还方便?”
“朋友?见我?”云婉如有些摸不着头脑。
柳逸风见云婉如犹豫,又说道:“姑娘放心,我那位朋友也颇通医术,难得遇到姑娘这么厉害的人,他便想与姑娘一见。”
“好吧,那便见一见。”云婉如也对他这位朋友有些好奇,便答应了。
柳逸风轻推开门,一股淡雅的墨香与窗外透进的微风交织,轻轻拂过云婉如的面颊。
屋内光线柔和,几缕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一位清瘦男子的侧脸上,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影。
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衣袂随风轻轻摇曳,仿佛与世无争的隐士。男子闻声转首,目光深邃而温和,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起身,步伐轻盈,每一步都透着不凡的气质,向云婉如走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和谐。
窗棂外,几株翠竹随风轻摆,与室内静谧的氛围相得益彰,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顾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山间清泉,缓缓流入云婉如的心田。“在下顾珩,久闻云姑娘医术高超,悬壶济世,心生仰慕,特来求教一二。”他微微欠身,举止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雅与谦逊。
云婉如回以一礼,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敬意。“顾公子谬赞了,婉如不过略通医术,不敢言超凡。倒是顾公子,能得柳公子如此推崇,想来定有过人之处。”她边说边打量着这位清瘦男子,只见其眼神清澈,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
云婉如心中暗自诧异,目光在顾珩身上细细游移,试图从记忆的缝隙中捕捉一丝关于他的线索。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为那份超凡脱俗的气质更添了几分神秘。她不禁微微蹙眉,心中翻涌着不解与好奇,仿佛正站在一片迷雾之中,努力想要看清前方未知的路。
突然,顾珩轻启薄唇,语调温和而富有磁性:“云姑娘似乎对在下颇为好奇?”这一句话,如同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云婉如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笑道:“顾公子多虑了,只是婉如素来敬佩医术高明之人,故而多看了几眼。”言罢,她眼神闪烁,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心中却暗自嘀咕:这一世,为何会出现前世记忆中并无的人物?难道,这一世与前世,真的有所不同?
顾珩的苦笑中藏着几分自嘲与无奈,他轻轻抬手,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窗台上的一盆兰草,那兰草仿佛也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微妙,轻轻摇曳。
阳光透过他修长的手指,洒下斑驳光影,为这略显沉重的氛围添上了一抹温柔。“说不上医术高明,”他的话语低沉而诚恳,目光望向窗外那片翠绿的竹林,仿佛能穿透重重阻碍,望见更远的风景,“只是我自小疾病缠身,药罐为伴,日子久了,便也学会了如何与自己的身体对话,如何在这病痛的海洋中寻得一丝安宁。医术于我,既是救赎,也是束缚,让我在痛苦中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云婉如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或许是会了医术之后,心思更加敏感,看不得人间疾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