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傅霆琛听到你这段话,会不会想要当场杀死你,救了个白眼狼。”
伯爵.菲普斯接过下属递来的刀,在手中晃了晃,指向她心脏的地方,在那里划了划,笑得渗人:“罢了,他想不想我不知道,但此刻的我真的是特别想杀了你。”
“敢如此对我说话的人,连渣都不剩了,你还真是令我又爱又恨。”
“想杀了又舍不得,你死了我会特别无聊,留下吧,这张嘴飒是气人,令人生厌,跟你的眼睛一样。”
“嗯……?”
“我要想个折中的办法,才是。”
“要不把你的嘴缝起来,你看如何?”
围着她绕着圈,抿了抿唇,摇着头,自我断绝这个念头:“也不行,你的皮囊我可是要做标本的,这条行不通。”
看着他就像打量物品一般,沈澐寒闭上眼睛,微喘着气,漠视着眼前的疯子。
绕到前面的伯爵.菲普斯看到她闭着眼,眉心紧皱,捏着她脸,不悦道:“你可不能晕,你要晕了,我怎么欣赏你痛苦的表情呢。”
沈澐寒被他扯着脸,掀着沉重的脸皮睨了他一眼,烦闷又嫌弃:“我想知道,你身边的人有没有说过你很聒噪,实在是刺耳又吵。”
伯爵.菲普斯轻念着这两字:“聒噪?”
不解的拧着眉,看向杵着的两个木桩子,问道:“我聒噪?”
两个下属被他凌寒的眼眸吓得一颤,低着头,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他们说没有。”
沈澐寒看向男人,透着讥讽:“呵,你信吗?”
“你变态,他们要承认,等下他们还剩尸骨吗?”
“实话,敢骗我,我就取了你们的人头。”
两个下属霎时吓得跪了下去,异口同声:“不聒噪,话少。”
这确实是实话,平时的伯爵.菲普斯基本都是能一个字就一个字,绝不多多一个。
他们属实没想到,见到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话如此之多,还被赤裸裸的嫌弃。
“看吧,我话少,他们不敢骗我。”
见他认真,沈澐寒眼神清明,意味深长道:“可是你现在很吵,要不你直接杀了我,我可以很清净。”
伯爵.菲普斯转着手里的刀,眼神晦暗的流转在她身上,透着冷意:“嫌我吵?”
对于他的威胁,沈澐寒毫无惧意,毫不迂回,直言不讳:“对,很吵,你知道的,身上有伤口,情绪一波动,血就开始大量的流。”
伯爵.菲普斯望着已经融化掉的冰块,和血融为一体:“威胁我?”
“岂敢,我的生死可掌握在你手里,要是能生,谁会不惜命。”
望着她的真诚的眼眸,伯爵.菲普斯思忖着她眼里真挚有几分,但盯了许久,都未有其他异样的神色。
“我这个人最喜欢和别人唱反调,也言能践行,你这颗心,我一定要看。”
“不怕你一刀下去,戳错地方,真的死了,你可就没玩的了。”
伯爵.菲普斯说着,刀朝着她的心脏,慢慢地推进:“刀很锋利,我的手也很准,一定不会戳错。”
看着刺破皮肉,越来越深的匕首,沈澐寒意味深长的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