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是不信这话的,但现在莫名其妙的没有反驳。
今天总是感到心绪不宁,心里堵的慌。
不等林屹在说话,他拿起靠背上的外套,说道:“我还有事,先回家了。”
林屹震惊望向抱着外套疾步往外走的男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最后无奈的叹息,垂眸望着怀里的文件。
“才上了半个月的班,又要撂担子。”
傅霆琛开着车狂飙至别墅,只是刚总感觉到不对劲,他邃然放慢脚步,打开手机,朝着客厅走,刚进到里面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摸到开关,阔步朝着楼上走去,推开沈澐寒所在的房间。
除了倒在地上的柜子,什么都没有。
他按着眉心,压下内心的恐慌,拨打电话过去:“冷宴,找人把别墅的监控录像恢复,通知他们务必找到沈澐寒。”
冷宴没多问,按照傅霆琛的吩咐去做。
始作俑者伯爵.菲普斯端着酒杯,站在窗前,唇角溢着笑意:“你说他现在在做什么?”
“会着急吗?”
许晴苒站在一旁,不敢看他,垂着眸:“以傅霆琛对她的恨意,他不会出现。”
“No,No,你错了。”
“他会出现,你们A过不是有句俗话叫做打是亲骂是爱。”
许晴苒唇角颤了一下,咽了咽声:“这句话不适用,傅霆琛对沈澐寒是折磨,而你说的那句话,实则是形容夫妻间的小打小闹,也可称作情趣。”
“哦,是这个意思吗?”
“错了就错了,反正也不影响他来。”
沉默一会儿,许晴苒才抬眸望向背对着他的男人,说出她的疑虑:“你为何如此确定,傅霆琛那个人心思深沉,至今也没见他为任何人付出真心。”
从傅霆琛声名大噪,成为A市顶尖的存在至今为止,她就没听过,傅霆琛为了任何女人动情。
像傅霆琛这样的人,是不会有情的,更不可能为了一个恨的人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