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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我不信命,我只信自己(1 / 2)

“他又没事,只是受伤了而已。”

周南安懒懒的靠在一旁,凉声道:“嗯,所以我在这里等着,等着他作死,然后入棺,省得一直跑,麻烦。”

要是他不在守着,凭怕他怕得要死的手下,傅霆琛一个凌冽眼神过去,马上瞻前顾后的去给他准备。

他总不能看着傅霆琛真的把自己作死。

蒲寒琛睨了他一眼:“口是心非。”

“不过是救死扶伤的责任。”

“不然我懒得管。”

“我能绑住他的人,却绑不住他要作死的心。”

周南安火大是真的,谁都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还三番两次的不听医嘱,浪费他的心血和时间。

他被气的够呛,既然他对手下有威慑力,那他就亲自守着,别人不敢吼,他还不不敢吗?

“他刚刚问了我莫名其妙的话。”

“问的我十分茫然。”

周南安有些好奇:“什么话?”

“人犯了错,该怎么办。”

“我问他犯了什么错,具体指什么,他沉默了很久,回我说不知道,但是总觉得错了,问得我云里雾里的。”

周南安懂了,大概是关于沈澐寒。

傅霆琛在思考,只是找不到源头,陷入自我怀疑中,迷茫不自知。

谁也帮不了。

感情的事,谁插手不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旁观者再清楚,最后还是帮我不了,只有当局者拨开云雾,一切才能迎刃冰解。

蒲寒琛猜到大概与沈澐寒有关,但他很想知道所说的错是指什么:“你说他说的错到底指什么?”

“他自己都不知道,你怎能猜透他的心思。”

“总该不会是他婚内出轨的事?”

“虽然是精神出轨,但终究是出轨了,他所指的错是这个,所以现在内疚,后悔?”

周南安晦暗莫测的看了他一眼,感慨还是感情空白的小白好,思想还真是简单:“寒琛,还是刀和枪适合你。”

“什么意思?”

“你对感情的认知太浅薄了。”

蒲寒琛转着刀的手停了下来,迷茫的问道:“我猜错了。”

“算了,太烧脑了。”

“他把沈澐寒送去夜皇的时候,我就觉得不简单,后来关于沈澐寒的事还是熠铮跟我说,我才有大概的了解。”

“他们的事怎么是旁人一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蒲寒琛也没在问,感情这方面,他都没经历过,一窍不通,只是看着傅霆琛问得时候,整个人感觉都要碎了,莫名的悲伤。

悲伤在出现在傅霆琛身上,是他第一次见。

“那边还有事要处理,我你在这里守着,我就先去处理了。”

“嗯,这里有我。”

梅林中,沈澐寒闻着花香,慢慢地在梅林中睡了过去。

自从那以后,沈澐寒每天都会来梅林中静坐,她已经习惯这里闲逸的生活,渐渐地淡忘了许多事,抄写经书,静下浮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