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芷确定不是会伤害沈澐寒的人,转身望向视线落在沈澐寒和冷言枭身上,凝眉沉思的裴少卿,想到傅霆琛,叶淮芷冷声警告:“裴少卿,管好自己的嘴。”
“如果傅霆琛出现在这里,我……。”
被怀疑的滋味不好受,裴少卿受伤的望向冷脸的叶淮芷,打断她的话,反问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叶淮芷没迟疑的反问:“难道不是?”
裴少卿现在感到头疼,见到她时的喜悦变为身心疲惫,不是因为她奚落,冷嘲热讽,而是这样咄咄逼人,让他根本就没有与之交谈的机会。
没机会,那他们之间就不可能把一切误会解开,她还是会离开。
这次再消失,他又去哪里找她,在等一个四年,他们之间有多少个四年。
他等不起,也不敢等,他害怕等到的是她的婚礼请柬,等到的是她携着一个男人,浅笑晏晏的和他介绍:“好久不见,这是我未婚夫。”
他只是想象到那个场面,他都觉得呼吸都是痛的,所以他不能等。
他的人生不能没有她。
“阿芷,现在确认她没事,我们可以谈谈吗?”
叶淮芷甩开他的手,朝着沈澐寒走去,望着拦住她的手,她愈发暴躁,绝艳的脸上满是凛寒的冷意,话语没有深思,满是脱口而出的攻击:“没事,你还真是和傅霆琛一模一样,自私又自利。”
裴少卿望着浑身刺,只要他一开口,换来的就是讽刺,他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少卿,少来我面前碍眼,滚去找时南卿,我没时间和你耗。”
冷言枭把捡起的糖葫芦放在衣服口袋,抱起沈澐寒离开座椅。
他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坐车送她回去,但是他并没有,他想要抱着她,陪着她走走,哪怕她已经睡了过去。
祁墨知道现在上去劝也没用,望着他竟然把糖葫芦放在西装外套里,觉得有点出乎意料,但是已经确认他没事,唐予浅也不敢跑过去,他转身离开。
冷言枭是什么样的人,裴少卿清楚,他现在的动作落在裴少卿的眼里,论他对沈澐寒没有心思,他是不会信的。
想到傅霆琛如今所做的一切,裴少卿在内心为他感到悲哀,浅叹息,高低立见,冷言枭给予的和傅霆琛给予的完全是两个极端。
他即便打电话给他,他来了,要带沈澐寒回去,肯定会和冷言枭产生正面的冲突,沈澐寒无一例外,必定会站在冷言枭那边,他的对面,肯定会被气死,作出伤害沈澐寒的事。
为了避免傅霆琛不犯错,他能与叶淮芷谈谈,他暂时不会给傅霆琛透露任何的消息。
叶淮芷望着被男人抱着走远的沈澐寒,看着手上的禁锢,她烦躁的推开裴少卿。
裴少卿一时不备,踉跄的歪了一下,腰磕在绿化杆上,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裴少卿的痛呼声让叶淮芷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望着他,慌乱道:“你是磕到哪里了?”
望着她着急的面孔和慌乱,他艰难的笑了笑,认真中用开玩笑的方式:“你是在担心我,是吗??
对上他的笑意,叶淮芷懊悔那瞬间的下意识关心,埋葬的关心让她此刻感觉到被发现的羞愤,时刻证实着她当初的蠢,她冷静的望向他:“不是,我没有关心你,我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