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陆燃的车上见过您?”
温时悦看着眼前即使长着一头白发,但面容并不老的男人,疑惑地问道。
男人答道:“是。”
温时悦:“你之前刺杀过陆淮初,但不小心伤了我?”
男人:“不是我,是我的替身。我才是真的吴松仁,被阿燃救了,那个是假的,故意迷惑陆淮初和何映秋母子的。”
温时悦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和陆燃是什么关系?”
吴松仁今天来这趟,本来就没打算对温时悦有任何的隐瞒。
“孩子,我和阿燃关系不大。如果非要扯上关系,我以前和阿燃的妈妈是恋人,后来陆延章看上了阿燃的妈妈,把她强行据为己有,可当时陆延章是有家室的。”
“阿燃的妈妈不愿意,千方百计想要逃离陆延章,我就带着她逃。后来我带着怀孕的她逃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她舍不得打掉孩子,就把阿燃生了下来。”
“我们原本以为从此就可以过安稳的日子了,也确实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可好景不长,陆延章根本不死心,在阿燃三岁那年还是找到了我们,他把阿燃和他妈妈强行带走了,养在外面。因为他得罪不了何映秋,何映秋不是软柿子。”
说起这个,吴松仁一脸痛苦。
“何映秋千方百计地害阿燃和他妈妈,陆延章根本护不住。这期间,我又带着他们逃过几次,可是一直到阿燃六岁,我们被抓回去了好多次。”
“何映秋见陆延章对阿燃妈妈贼心不死,而且那时候阿燃妈妈又被陆延章强.暴怀上了孩子,是个女儿,所以她起了杀心,嫉妒让她毫无人性,那个毒妇竟然当着陆燃的面,让人把他妈妈活剐了,然后分了尸,最后把尸体喂给了野狗。”
说到这里,吴松仁瞬间悲愤不已,浑身颤抖,眼睛猩红得仿佛要流血,眼泪就那么流了出来。
挚爱的死令他悲痛欲绝。
如今想起来,还是痛的不能呼吸,骨头都疼。
“阿燃妈妈没做错什么,死得却这么惨烈,而阿燃那时候已经六岁了,早就记事了。这么多年,他压抑着自己,认贼作母,性格难免会偏激。孩子,他为了报仇伤害了你,他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温时悦像听一个恐怖故事一样,听着吴松仁讲这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
她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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