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的餐厅最抢手的永远是包间。两人到的时候正值用餐高峰期，包间订满了，大厅里才零星几桌。
“非常抱歉，请问大厅的位置可以吗？”
陆祈安用眼神询问赵如息的意见。
赵如息忙碌一天，又在寒风里走了一会，这会歇下来小腿发酸。
“大厅可以。”
服务员带两人走到靠窗的位置，江面水波粼粼，屋里热气升腾。
两个人点的不多，边吃边聊，没一会儿桌面就空了。
“再加点？”陆祈安
“我吃饱了，网上的评价果然都是刷的。”赵如息喝了口水，认真点评。
“你吃饱了吗？”
“走吧。”陆祈安示意服务员结账。
“去买点速食吧，晚上饿了自己做。”赵如息挽着陆祈安往外走，看得出来他也不喜欢吃。
“食材还算新鲜，但是锅底味道我不喜欢。”
“我觉得还是家里做的好吃。”赵如息攀着陆祈安的肩膀，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下次回家让刘姨安排。”他手环在赵如息的腰上。从背后看，与街上其他携手而行的小情侣无异。
出来的时候，角落里响起微不可察的“咔嚓”声。
陆祈安勾了勾嘴角，横在腰上的手紧了紧。
“我们去对面，”赵如息拉着陆祈安去对面买了点蔬菜。出来的时候地面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片白色。
“下雪了！”她开心地冲出去，冰凉的雪花落在手上瞬间融化。
“平江好多年没下雪了。”跑出去一段路，她回头，笑得开心。昏黄的路灯下，侧脸映着光，半明半暗，美得像个妖精。
“帮我拍一张。”赵如息指了指路灯。
雪下得更大了，空中飘落的从雪粒变成了大片的雪花。
赵如息接过陆祈安手里超市的袋子，拎着袋子站在灯下。围巾一只手抓着包住下巴的围巾，理了理头顶的贝雷帽，面对镜头笑容灿烂。
陆祈安秒懂，后退几步蹲在路边，调整手机角度，横的竖的拍了好几张。长腿无处安放，不算优雅地蜷着。
“好了。”他把手机递给赵如息。她拿过来翻了一遍，选了几张喜欢的照片发给自己。
回到家里，赵如息凭借生疏的厨艺煮了西红柿鸡蛋面。
“煮好啦~”陆祈安挂了电话，坐下来正要下筷。
“哎！等下，先拍照！”赵如息按住陆祈安蠢蠢欲动的手。
陆祈安吃过面，被拉着去衣帽间欣赏她在拍卖会拍下来的短剑。
“我去查一下。”
陆祈安拍了照片，低头编辑信息，一边安慰着她。
“我不害怕，”赵如息笑得乖巧，“我觉得它没有恶意。”
陆祈安低头轻笑，亲昵又自然地捏捏她的脸。
“早点睡。”他拉着赵如息回了卧室。最近忙年会的事情，一天睡不了几小时。
第二天一早，赵如息是被微信声音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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