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领命后,就一溜小跑的往红姨娘的院子去了,路过安安郡主的院子时,安安郡主正站在窗前,面相着宁儿的院子,阴森诡异的笑着……
老娘不过时病了几个月,你们就真当老娘死了啊,大张旗鼓的抬了平妻,既然没把老娘放在眼里,那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路上,鲁元问了几句才知道不是他老娘为难红蕊,而是红蕊突然腹痛难忍,已经折腾一个多时辰了。
听闻这话,鲁元的第一个想法,还是他老娘动手了,八成是老娘怕大过年的打死人太血腥,就该用毒药了。于是马上叫人去请聂恒过来,还叫人把他的那些解毒药都拿过来。
要是老娘给红蕊下药,她有的毒药他差不多都有解药,即便是没有,聂恒也差不多能解,所以只要不是剧毒急性毒药,保住她性命应该没有问题。
走到红蕊的院子,进屋时,红蕊已经折腾的喊不出声了,此时正可怜兮兮的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抱着肚子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见到鲁元来了,红蕊一下子哭了出来,委委屈屈的喊了声:“将军!”
路远走过去,俯身观察了一下她的脸,又叫她伸出舌头看了看,觉得不像是中毒,也就放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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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瑁远远的跟在鲁元的后面,到了红姨娘的院子时又不敢进去,怕将军责怪她,就蹲在红姨娘的院门口儿,趴在门缝儿处听里面的动静。
因为离的远,她也听不着什么,只是偶尔能听到几声红姨娘有气无力的呻吟声,还有委委屈屈的哭声,再,就啥也听不着了!
玳瑁听了一会儿,也没啥收获,就起身回去跟嬷嬷复命去了!
回去时,乳娘正坐在外间心绞不耐烦的等着呢,一看到玳瑁,蹭的一下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儿,低声问:“怎么样?那个骚蹄子到底怎么了?”
玳瑁傻乎乎的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啊?将军进院后大门儿就关上了,我进不去,再门口儿听了一会儿,就听到红姨娘猫儿似的哼哼唧唧的,还哭了几声,也不知道到底是病了还是咋滴了!”
乳娘是过来人了,一听到‘猫儿似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还哭了几声’,立刻想到了那件事儿,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
今儿是小姐成亲的大喜日子,她们在净房里把水都准备好了,可是姑爷连碰都没碰小姐一下,喝完交杯酒就去挺尸了!
新婚之夜新郎官儿不碰新娘子已经够过分的了,这会子竟然还大刺刺的去了那个娼妓的屋里,去跟她做那事儿去了,简直欺人太甚!
岂有此理!
乳娘也是个没有多少心机的,虽然满心的疼着宁儿,也是一心为宁儿打算,但是她并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
现在,她就知道小姐被人欺负了,还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要是安安郡主欺负小姐的话,她或许还能忍一忍,因为人家毕竟是正妻,是郡主,身份在那儿摆着呢,自家小姐虽然是平妻,但在正妻面前终究是矮一头的,无论如何都得忍忍。
可是,现在欺负小姐的只是个刚进门儿的贱妾,娼妓出身,就这样腌臜下贱东西她都没放在眼里,她竟然也敢在小姐的新婚之夜兴风作浪?欺负小姐?今儿要是不把她收拾住了,还不得把她得意到天上去?
将来还不得骑在小姐的脖子上拉屎?
所以,决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小骚比!
乳娘咬牙切齿,满地转圈儿的寻思了一会儿,就把这里交给了玳瑁,自己一道烟的往去了荣欣大长公主的院子去了,她要去找大长公主殿下告状去了,非叫大长公主殿下把那个烂蹄子打死了不可……
到那儿时,大长公主已经睡下了,只有几个当值得婆子坐在灯下斗牌呢,正斗到兴头上,被宁儿乳娘给打断了,几个人都挺不乐意的,一个说:“老姐姐,不是咱们不帮你,只是这会子大长公主都已经睡下了,这三更半夜的,你把她叫起来告状,要是大长公主一时动气伤了身子,老姐姐你担待得起吗?”
“要我说呀,你还不如等明早再过来,反正这会子将军跟红姨娘该做的事儿也做完了,就算把他再弄回到宁夫人那儿怕是也做不成啥事儿了,你还不如劝宁夫人忍耐一晚上,明天再说呢……”
乳娘见这几个婆子不肯帮忙通报,也不敢闹腾,只好憋着气回去了。
家里的规矩,大长公主院儿里的人都比别人有几分体面,别说是当值得婆子,就是松鹤院的阿猫阿狗也比别人尊贵些,所以,乳娘被加七杂八的数落了一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把这一肚子的气都算在了红姨娘的头上。
回去时,她先去看了看小姐,一进小姐的卧房,就看见她正抱着膝盖坐在榻上,把脸埋在了膝盖里,也不知是哭了还是怎的。
乳母一见,心疼的不得了,更把那个红姨娘恨得死去活来,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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