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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六章 真相(1 / 2)

阿澈低声叹息:“你终于长大了!”

天知道,他等她长大等的有多么辛苦。

禾早咬了唇,低着头不吭声,半晌,才突然拿起脚下死劲儿踩了下那只大脚。

阿澈吃痛,低低叫出声来。

“还不放开!”小小的人儿,眉头皱的紧紧的。小脸也板的周正,像是个道学究。

阿澈就忍不住笑,依言松开了她。却又仔细打量着她,然后点头:“比之前要白了些!”

长得更加软软糯糯的,跟个小糯圆子一样,明明是个这样厉害的人,空手创下这样大得家业,就是寻常男子也没有她能干厉害!

但是,这长相,却大不一样。

当然,气势还是有的。禾早虎着脸瞪着他的时候,倒是有那么几分威严在。

“上次那南边的客商是你的人?“一开口,就是积存了很久的疑问。

阿澈没有隐瞒,轻轻点头:“是!”

禾早咬了牙,直直看着他,想问什么却又觉得问不出口,半晌才又换了个话题:“你啥时候来京的?我那天在街上看南将入城,等了半天却也见不到你!”

阿澈微微勾了勾唇角:“我早在去年就领了御前的差事,在南边,一边领兵打仗,一边替陛下做些不好见光的事!”

禾早不由睁大了眼睛。

见不得光的事?

根据她看电视电影的经验,历朝历代,做这种事情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啊!

见不得光,那见光者就得死!

她不由担忧地看着对方,有些急躁了:“你咋揽了这样的差事?你不是一心要以军功发家吗,这回你可是头名!大功臣!”

有了这样的军功,还要去做什么阴私!

阿澈看着她眼底那深深的毫不掩饰的担忧,只觉得心里头暖呼呼的,就好像是在大冬天抱在怀里的汤婆子。

他压低声音,细细解释道:“你放心,我到底是个皇室,是陛下的亲侄子,他不可能为了一点小小的阴私就杀了我!我自己也有分寸,接手的都是陛下不好处理,但是又不方便交给外人或者宦官处理的事情,一来,外部大臣与自家人不是一条心,二来,那些宦官身份太低,不好去做这种事!我现在直接听命于陛下办事,倒是有说不尽的好处!”

也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禾早听了,有些迷糊,但也大概懂了他的意思。

他虽说办的事情有些见不得光,但是却属于皇帝的亲信。有什么好处自然少不了他的。

但是,她还是觉得干这种事危险。

见对方没有说他干的什么差事的意思,便猜测是不能对外头人说的,也没有纠缠很久,将之放在了心底,回头思量,这会儿,就细细看了他,小心问了一句:“我听到街上的传闻了!”

阿澈一怔,便知道她说的是庆功王逼他喝毒酒的事。

禾早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安地看着他。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中,全是满满的对他的担忧与心疼。

这种眼神不如太阳光芒耀眼,却似是晚上的月光,柔和又皎白,能一直折射到人心底里去,便化成了满满的暖胸膛满溢。

他在卢家村的那段日子,时间虽然不长,却总是会见到这样柔和的光。

他忍不住就伸手摸了摸禾早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样,忽闪两下,碰着了他的指腹,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禾早快速眨了两下眼睛,见他还一味拿着手指头去压自己的眼睛,就半眯着眼睛,小脸鼓鼓的,小唇也掘着,去瞪对方。

这样爱娇的样子,越发让阿澈爱到骨子里去了。

只是。他不好一直这样轻薄,原先也是仗着一两年没见,心情激荡,现在,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阿澈笑了笑,有些不舍的收回手,又摩挲了下自己的指腹,看着她嫣红的如同花瓣一样的唇,细腻温软的如同象牙一样的肌肤,很后悔刚才没有再掐掐她的脸。

手感,一定很好。

他轻呼出一口气,好似将心底所有的烦恼郁愤都给吹散了似的,然后才点点头,含着一丝笑意:“是,街上的传闻十有**是真的!”

子不言父过,但是,对上那么一个父亲,他却不再愿意认他,也因此,不用再遮掩下去。

禾早就睁大了一双眼睛。

这样站着不是个事儿,阿澈就带了她往一旁塌上坐了,自己又拎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两个人腿挨着腿,头也挨得近近的,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但是,禾早却早就心无旁骛,专注认真的听着对方讲下文。

阿澈的故事其实很简单,早在之前就已经挑选了一大半讲给了禾早听,现在说的就是那另外一半:“……我明明没有做这样的事,但是,所有人都认为是我下了毒,所以我被送到了乡下庄子上,原本我就准备在庄子上自生自灭罢了,母亲给我留下了丰厚的嫁妆,就是世子之位被夺去,我也能衣食无忧一辈子!但是事不遂人愿,我在庄子上将一干上下都收服,为我所用,为的也是不让他们再去那个女人面前好,透露我的事,然后就请了人来教我练武识字,我母亲对我期望极高,我就算是不愿意再争,也不能不学无术,皇室子弟,总要写的一首好字,舞的一手好剑,才不算辱没了这个姓氏!只是,我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却是暗藏祸心……等到那年我母亲祭祀,我从庄子上出来,前脚刚到王府,后脚我就听到一些下人在悄悄议论,说我父亲如何将那个女人**在骨子里,这回祭祀过去,就要将我死去的母亲给将为妾室,将之扶正,死后也是一对长久夫妻9有些其他原因……我又喝了酒,酒一上头,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拿了剑就冲了出去……“

说到这里,阿澈苦笑,看了禾早一眼:“剩下的事你就知道了!当晚我就被罚跪在祠堂,允涵那里却吃出了有毒的药,整个府中与他有仇的就只有我了,所以,我父亲就带了人浩浩荡荡奔过来,将那碗毒药放在我面前,让我证明我的清白!”

即使再不在意,但是,说起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疤的时候,阿澈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悄议论,说我父亲如何将那个女人**在骨子里,这回祭祀过去,就要将我死去的母亲给将为妾室,将之扶正,死后也是一对长久夫妻9有些其他原因……我又喝了酒,酒一上头,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拿了剑就冲了出去……“

说到这里,阿澈苦笑,看了禾早一眼:“剩下的事你就知道了!当晚我就被罚跪在祠堂,允涵那里却吃出了有毒的药,整个府中与他有仇的就只有我了,所以,我父亲就带了人浩浩荡荡奔过来,将那碗毒药放在我面前,让我证明我的清白!”

即使再不在意,但是,说起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疤的时候,阿澈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