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帮不了你。”司寒拒绝道。
林雁晚低声下气说了这么多，就换回司寒这么一句话。
他看不上她?看不起她？
林雁晚下意识攥紧了拳头，那种被羞辱后的不忿情绪瞬间包围了她整个人。
仅存的自尊没让她死缠难打，当机立断的挂了电话。
“你以为我现在落到这一步，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林雁晚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阴沉沉的说道。
“我如果软弱，我如果放弃，我如果不坚强，早在那天夜里被那些人欺负时，就该自杀了……”
林雁晚深吸一口气，就她现在这样，已经没什么好失去，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她还怕什么？
林雁晚忽然就不怕了，心里重新涌上不甘、愤恨、妒忌等一系列情绪。
“向南……”林雁晚又给沈向南打了一个电话。
沈向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她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什么事？没事我挂了。”沈向南对她并没有什么耐心。
“有事！”林雁晚在他挂电话前，急忙说道。
“有事就说。”沈向南看在她现在这么惨的份上，听听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问你，你知道司寒的妹妹在哪里吗？”林雁晚捏紧了手机。
“他妹妹当然在他家。”沈向南以为她会问沐川的事情，没想到她问的是司寒的妹妹？
他怎么没发现，林雁晚和司寒的关系这么好了？
他都极少听司寒提起他的妹妹。
“我是说他家在哪里，你知道吗？”林雁晚曾经知道司寒住的地址，但后来，他们搬家了。
“你找他妹妹干什么？”沈向南闹不明白林雁晚打的什么主意。
司寒妹妹一直在生病，从来不出门，即使他们是司寒的好友，也极少能看到司寒妹妹。
因此，林雁晚要找司寒妹妹这行为，听起来就古怪的很。
“我不是找他妹妹，我是找司寒有点事。”林雁晚顿了一下，解释道。
“司寒一直住校，你要找他可以直接打电话，或者来学校找他。”沈向南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林雁晚的目的。
“周末他不是不在学校里吗？我想去他家里，我找他有事。”林雁晚执意打听道。
“他后来搬家了，新地址我也不知道。”沈向南说道。
“他妹妹的保姆，不是你帮着请的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林雁晚有些生气。
“你想知道就直接打电话去问，我还有事，挂了！”沈向南挂了手机，脸色若有所思。
“走吧！”乔乐人转动着轮椅，先行离开。
“修好了？”沈向南打量着他的轮椅，轮子部位补了几个黑色皮胶的补丁。
“嗯。”乔乐人的轮椅修补好了，就打算回学校。
沈向南跟在一边，“你说我送什么礼物给林芷筠好？”
“不送最好。”乔乐人冷淡道。
“……”沈向南觉得跟这人说话忒没意思了。
“你帮我想想，我送什么礼物给她好，我已经买了好几份礼物了，但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喜欢。”沈向南泄气的说道。
“她不喜欢你买什么？”
“我买的时候，觉得她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