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吴庸并没有回答史密斯的话,而是问了史密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众人都是相当的不解,这治病跟他们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关系?
史密斯沉吟了一会,说道:“当然,那是在非洲利比亚战区,亲爱的吴,你真是那个村子的恩人。要不是你,他们都要死。”
也是从那次开始,史密斯认识了吴庸,对于吴庸的医术也是极为佩服。史密斯那时候是作为联合国派出的医疗队成员进行非洲地区医疗援助的,在他们医疗队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吴庸施展了他的医术,一个个非洲村名被救了回来。
“那你还记得那次你们是去干嘛的么?”
“那个村庄发生了疫情,我们是去控制疫情的。没想到那种病疫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要不是有你,就麻烦了。”史密斯提起当年的事情,还有有些胆战心惊。
吴庸摇了摇头,正当史密斯茫然的时候吴庸说道:“其实,那并不知什么疫情,根本不会传染。”
“什么?!”史密斯大惊,这怎么可能,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村子里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病倒,甚至医疗队的几个医生都倒下了,这不是灾疫是什么?
“那是一种毒。”
“毒?”史密斯有些疑惑,不过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惊骇的看着吴庸,然后又看向病床上的三个孩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吴,你是说?”
吴庸点了点头,“症状一样,不是么?”
“这不可能!那东西不是已经消失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是在这里出现!”史密斯显得有些激动,他知道那玩意的恐怖。对他来说,对参加过那次医疗援助的人来说,那都是一场噩梦。
吴庸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这东西不仅在非洲出现,在欧洲,甚至在你们美国也出现过,只是你不知道。”
“这到底是什么?”史密斯突然吼道,彻底的失去了镇定。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神经毒素。”吴庸脸色铁青,他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摆在面前。三个孩子的症状和当初在非洲那个村里的村民一模一样,生命体征虚弱,昏迷不醒,手脚冰凉,口腔腥臭。
在场的医生都惊疑不定的看着吴庸和史密斯,两人具体在说什么他们不知道,但是吴庸的话他们都听得懂,神经毒素!
这怎么可能,神经毒素威力极为猛烈,就算是一丁点都能够要了人的命。而且神经毒素的中毒症状完全不是这样的,完全就不符合。
“我看也是蹩脚医生,哼。”眼镜哥也跟在后面观看,听到吴庸的判断,不禁是冷哼了一声。还神经毒素,这个白痴,如果是神经毒素的话,那三个可怜的娃娃早就去和上帝见面了。
“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那个小女孩的母亲听见吴庸的话,她不知道什么神经毒素不神经毒素的,她只知道吴庸是第一个知道她女儿是怎么回事的医生,先前的医生都连她女儿怎么了都不知道。
所以下意识的,她选择了相信吴庸。
“暂时死不了。”吴庸说道,他的话相当的冷,不是他要这样,而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让自己放松下来。
女孩的母亲也不管吴庸的话冷不冷,听到吴庸说暂时死不了,至少她心里稍稍有些镇定了。而第一儿童医院的医生也都是轻轻舒了一口气,暂时死不了就好,大家还可以研究对策。
可史密斯的脸色依旧难看,和吴庸一样难看。
除了他们两个人,没人明白“暂时死不了”是什么意思。夏尔一直都在观察着吴庸,看到吴庸和史密斯脸上的凝重,她知道,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师傅,那应该怎么治疗?”夏尔问道,听史密斯的话这种毒在非洲也出现过,而且中毒的人都被吴庸救回来了,想必吴庸肯定是有办法的。
夏尔的话让所有人的讨论都停了下来,看向吴庸。
吴庸环顾了四周一圈,然后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三个孩子,慢慢的仰起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所有人都不理解吴庸这声叹息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叹息?难道这三个孩子的问题和非洲那边的不同?吴庸也没有办法?
史密斯上前一步,抬起手拍了拍吴庸的肩膀,“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已经尽你最大的力量了。”史密斯的话让众人更加的迷惑,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
“吴医生,我女儿可不可以救?”女孩的母亲又是问道,她和丈夫离婚了,一直和女儿相依为命,她不想失去女儿。
吴庸不敢去看女孩母亲的眼睛,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救是能救,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女孩的母亲迫不及待的问道。
吴庸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这间特护病房里的人,开口说道:“大家都出去吧,这三个孩子再过几分钟要醒了。”吴庸已经看到三个孩子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五分钟之内他们就会醒过来。
只是这个醒过来和正常的醒过来差别很大。
“醒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出去?”那个眼镜男开口问道,在他看来吴庸就是一个骗子,什么医疗高手,这么年轻有个屁的本事,还医疗高手,整就一个屌丝。
吴庸眼睛一瞪,猛的一掌拍在墙壁上吼道:“史密斯,夏尔,还有你眼镜男,都留下,其他人出去!”他的吼声相当的大,也极为愤怒。
陈楚胜看了看史密斯,看到史密斯点头,他也只能听从意见,率先退出了病房。看到院长都出去了,众医生也都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出去。不过他们都没有离开,特护病房的一面墙是钢化隔音玻璃,能够从外面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要留下来。”那个女孩的母亲并没有出去,而是站在了女儿的边上,她要看着女儿。
吴庸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劝你还是出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可能会受不了。”
“我受得了,我要看着丫丫,看着她。”女孩的母亲哭着说道,就算是没能救回来,至少她也可以陪在女儿的身边,可以握住她的手让她知道妈妈还在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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