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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看看人家老公这体力(1 / 2)

“战夫人,龙夫人,干妈,辰爷,龙婷,战歌,”吴蔚一一道别,她仰视着战亦霆,继而收回了目光:“不好意思,今晚扫了你们的雅兴,告辞了。”

这一次,没有人再拦她,她步履决然,脊背挺直地走出龙家。

过了一会儿,战亦霆才跟出去。之所以没有紧跟她,是因为知道她一定会把他赶回来。

慕秋颜心知叫不住战亦霆,为了不丢面子,索性由他去。

“唉,龙太,吃你家的饭真不容易。我还是回酒店吧……”周姨见大势已去,也不想继续逗留。

“别走啊老周,我还要跟亲家母商量商量婚礼上的事儿,你有你家老大的经验,帮忙参谋一下。”龙夫人盛情挽留。

“大门大户的哪看得上我的意见。”周姨画外有音。

慕秋颜自觉在刚才的对弈中占了上风,心情也好起来:“老周,你看你怎么还小气上了?来,龙婷,把你们婚礼的策划拿出来看看。”

战歌左手挽着龙婷,右手拉着战卿辰,嚷嚷着要去逛街看电影。

“年轻人就是爱热闹,让他们去吧。咱们当长辈的多操点心也是应该的。”龙夫人笑着说。

走出龙家大门,战卿辰看到战亦霆的背影,很自然地找个借口把战歌带去了相反方向。

战亦霆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吴蔚身后。

此时的吴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悲伤蔓延。

原本挺直的后背渐渐弯下,她再也无力继续前行时,选择靠着人行路旁的石墙蹲下。

裙摆垂落在地上,她低头看着落叶,思绪放空。

如果爱一个人有错,那可能就是爱错了人。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低垂的眼睑前出现一双熟悉的军靴和笔直修长的小腿,它们的主人半蹲下来。

战亦霆温热的左手捧起她的脸颊,让她的视线与他平行。

他沉默,澄澈如潭的墨眸静静地注视着她水润清透的双瞳,仿佛已经说出千言万语。

“累了吧?抱你回家。”他柔声说着,靠近她。

吴蔚推开他的手,皱着眉起身继续向前走:“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感觉很累了,不想再继续伪装坚强。但这不代表她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她还想保留一点自尊。

尽管做好了奋不顾身的准备,可当真的面对时,还是无法欣然接受。

“怎么?后悔了?你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一次我默许了你,可也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战亦霆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强迫她停下脚步,听他说话。

在龙家时,吴蔚一直攥着他的手恳求他不要说话。他听了她的,但现在却后悔当时不该由着她胡来。吴蔚却只当他是在责怪和取笑她,加上刚才战亦霆手上的力度大了一些,她满心的委屈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点:“对!后悔了!是我高估了自己!我以卵击石,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可以了吗?反正我也不

会再踏进你们战家的大门!”

这任性的话一出口,她立刻呆住。曾经她不解,为什么人们总爱对最亲近的人说出最伤人的话,现在她竟然也这样做了。

是真的迫不得已?还是只是在任由自己的性子撒泼?

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又不想道歉,只好转身继续逃离,却被人一把拉进怀里,紧紧箍住。

“放开我!”吴蔚挣扎,一心想摆脱这样的尴尬。

战亦霆蹙眉,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发疯的小兽,不可理喻。

墨黑的双眸抬起,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家快捷酒店,他扛起吴蔚,不管她捶打的多凶,径直走进酒店大门。

前台的服务人员看到这个阵势,眼神中带着警惕。

“开一间隔音好,床结实的房间,我们要处理点家务事。”战亦霆按住吴蔚乱动的腿,拿出军官证。

服务人员一看,打消了之前的顾虑,露出会心的微笑:夫妻吵架嘛,开个房是不错的解决方式。

战亦霆接过房卡,转身扛着一个大活人上楼,后面的两个女前台低声私语:“看看人家老公这体力。”

打开房门,吴蔚被扔在床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和我沟通,好好说话!”战亦霆站立在床侧,俯视着撑躺在床上的吴蔚,开始脱上衣。

吴蔚早就被他这种黄暴的处理方式气得七窍生烟,这个时候她更不会认怂:“你会好好说话吗?就知道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的兵!我干嘛什么要都听你的?!”

她说完,就看到战亦霆已经解开了皮带,双手抻了抻像在检查够不够结实。

“你干什么?”她警惕地问。

他没说话,单腿跪在床上,俯身,利落地将她双臂推举至头顶,眨眼间就用皮带绑住了她的手腕。

吴蔚终于意识到危机,双手无法动弹的感觉很不爽,抬腿欲踢,脚踝却被攥住,战亦霆竟然用自己的领带再次将她绑住。

她终于慌了,战亦霆很满意从她眼神中看到了惊慌。

“战亦霆!你松开我!我去军事法庭告你!”吴蔚只觉得身上一沉,火热的手掌和吻便如暴雨一般砸向她。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席卷着她的感官,羞愤,却又渐渐沉沦其中。

他给了她一种极致的体验。这一次,他把她当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肆意地掠夺。

她也没有注意到他何时给自己解开了捆绑,而是主动捧起他的脸,纵情地迎吻而上。

战亦霆虽是惩罚,却实则在取悦她,看着她忘情的模样,他的眸色变得深不见底。

低哑的嗓音伴着粗重的呼吸,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腰肢,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吴蔚察觉了那两道锐利的目光对她不怀好意,很想就这样下床一走了之,可身体正在被禁锢,不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

“告我?舍得么?”过了这么久,他才回答她的问题,似乎这过程是在为了论证答案。

……

正午的阳光照进纱窗,吴蔚连翻身都觉得费力。浑身的酸痛犹如昨晚在泳池里游了几百个来回。

一阵哗哗的水声让她从梦境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藉,地上散落着原本放在床头柜的座机、遥控器,还有七七八八的东西。

想起昨晚激烈的战况,吴蔚又羞又气地扯起被子蒙住了头。“不怕窒息吗?”一个声音在床边响起,吴蔚恨不得拿枕头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