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放手,一个挣不脱,床上一时陷入僵局。
深呼一口气,时尽折吸腹让腰身下塌,和舍赫的身体隔出一点距离
但两秒不到,她又靠过来,那条蛇尾还变本加厉的往他双腿间下沉。
“我很不舒服。”舍赫撑起的身体又贴回去,枕在他身上。
除了气味难忍,缓缓出现的窒息感才是让她最难受的本因。
充满高浓度孢子的空气仿佛是一个沙漏,对于别人,沙漏里装的是石块,空气依然能从间隙里漏出。
但对于她,沙漏里就是绵密的细沙,颗颗粒粒拥挤在一起,她被堵在
只有靠近时尽折,这种缺氧才会得到缓解。
他周身的空气好似能打破无形的玻璃瓶,持续为她输送新鲜空气。
时尽折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她这衣服露背,他只能双臂展开,放在两侧搭着。
“是不是嗅觉系统一时受到的冲击太大,所以紊乱了。”
舍赫摇摇头,意思是不清楚。
嫌身下的皮带搭扣咯的不舒服,她拖着尾巴往上滑,把脸埋进时尽折的颈窝。
黑暗里,她的存在感强烈,时尽折把视线投到别处:“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的尾巴……压到我了。”
舍赫闭着眼,手从他的肩膀往下摸索,顺利找到时尽折的手后,握住。
“没有尾巴了。”
……
这难道只是尾巴的问题吗。
时尽折算是看出来了,她今天晚上是不打算从自己身上下去了。
明明爱心公益副本里都能听懂那两个猥琐男说的话,这会又像什么都不明白一样,装傻也不装的走心点。
反抗不过,时尽折认命。
没有蛇尾的压制,他抬腿,把舍赫的两条腿从自己腿间挑下去,然后拽过枕头躺好:“不舒服可以叫我。”
他哪都跑不了,真的不用直接卷他。
舍赫没有回应,直接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两人被门外的惊呼声吵醒。
舍赫有些没精神,挂在时尽折身上,和他一起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