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进了房间,一个人在外面又站了一会儿,方才走到院子里抽了一会儿烟。
等到她房间的夜灯也关掉,他方才出了院子。
坐上车,徐燕州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段时间你手里其他事先放下,再去澳城一趟。”
季含贞对他如此态度,总让他觉得不对,再想起那些衬衫,皮带,还有一盒一盒的名贵首饰,还有那个z字母的logo,也许,他和季含贞之间那些过去,并非他现在了解的这般肤浅。
也许,他从前,真的对她做过一些混账事。
这个认知,让徐燕州对于季含贞,不由得又多了几分的愧疚和包容。
他竟是当真说到做到,季含贞住在山里这一个月,他虽然常来,但确实也如那晚所说,没什么逾距之举。
甚至因为季含贞一句‘不想招惹口舌是非’,堂堂徐总也不惜纡尊降贵,等到夜幕降临方才轻车简行避人耳目的过来找她。
虽然对于徐燕州来说,他有的是能耐大白天过来也不会被任何人知晓,但大抵是为了让季含贞心里舒服一点,他还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晚上来自然也有晚上来的好处,心里惦念的那道美味就算吃不到嘴里,但借着夜色,总能做点其他的,稍作纾解。
只是可惜一点,鸢鸢那臭丫头还未到睡觉的时候,季含贞心疼女儿,事事亲力亲为,几乎全部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一直到鸢鸢洗完澡吃了奶换好尿布入睡,季含贞才算有空看他两眼。
徐燕州就觉得鸢鸢特别的碍眼,如果没有这丫头,季含贞肯定不会这么固执的要给姚则南守寡。
因为姚则南年轻过世,只有鸢鸢这一个女儿,姚家肯定是不会让季含贞带走鸢鸢的。
季含贞给鸢鸢冲奶粉的时候,徐燕州忽然问了一句:“她不吃母乳?”
季含贞没理会他,徐燕州却站起身,走到她跟前,见她动作熟练的冲泡奶粉,就小声问了一句:“她断奶了?”
“不够吃。”季含贞随口回了一句,泡好奶粉拿过去小床边喂鸢鸢。
小丫头六个多月了,已经能自己坐一会儿,季含贞拿奶瓶给她的时候,她也不像其他小婴儿那样急的手舞足蹈,仍是安安静静乖巧的等着。
季含贞把奶瓶给她,小丫头就抓着奶瓶一骨碌歪在了小枕头上,咕嘟咕嘟喝着奶,眼睛就慢慢的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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