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弯道本该减速的,可偏生这人弯道还加速漂移,车子轮胎摩擦的冒火星,速度已经濒临了极限。
教练急的不行,不停的打电话。
场边的人不由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怎么看起来真是想玩命似的。”
“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也有不顺心的时候?”
“听说过了年要谈婚论嫁了,大约是心里不舒坦,外头有喜欢的人?”
“倒是真听说了一点,好像还是个不太清白的。”
“害,这有什么想不开的,娶老婆就娶老婆,外头养着的就照样养着呗,反正家里那个大佛只要地位稳固,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着,外头的人也翻不了天不是。”
他们早已习以为常,谁家里不是这样。
到外头一个一个都是夫妻恩爱鹣鲽情深,一转脸离了镜头,男的多半去找外室,女的多半也养有小白脸,反正都睁只眼闭只眼,各玩个的呗。
“应该也不会是因为这些事儿,这算什么啊,不就是女人,你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位主儿在乎过女人?”
“那倒也是。”
“赵家现在烈火烹油一般,他又是赵家唯一的继承人,能有什么不顺心。”
郑凡到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吓的腿都软了。
祖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玩赛车摔死的摔残的,年年都有几个。
再听教练说他衣服都没换,也没戴头盔护具,郑凡一张脸唬的死白。
但好在这样不要命的跑了十几圈之后,赵平津的车子速度终于降了下来。
郑凡悬着的一颗心直到看到人完好无损的从车子里下来,才算彻底的落回肚中去。
赵平津把车钥匙丢给教练,转身向外走。
郑凡沉默不语的跟上去:“赵先生,待会儿我开车送您吧。”
赵平津倒是没吭声。
郑凡轻轻松了口气。
他这心脏是真的要不行了。
将人好生送回麓枫公馆,郑凡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了,大年初五过去,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这个年也就算是过完了。
赵平津断断续续得到消息,赵致庸这段时间行踪十分神秘。
他大约为那个贱种准备了十几处房产,隔三差五就在更换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