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红韶刚回来,屋子也没收拾利索,也是连如期不在乎这些,若是还成别的主子,不定就得训斥她们。
回过神来,拍了拍心口的位置,“也不作声,鬼鬼祟祟的。”
安红韶在外头的时候,都是金蝉近身伺候,如今回来了,自也该抬了。
安红韶嗯了一声,“我倒是更相信母亲。”
葛家人,该是所有人的英雄。
本来说话缓和,听着后头那句话,金蝉吓的差点跪下,“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孩子长的胖,这么一直觉着,胳膊总得麻了。
安红韶看着连如期在这耍小脾气的样子,在后头抿嘴笑了笑,而后转身交代冬青,“随我去看小世子去。”
连如期一出现,冬青跟金蝉自动的往一边让去。“你还没说,你不放心我什么?”
这大晚上,连如期故意说这话让安红韶内疚,等会儿个不定又哄着自己要做什么事,自己今日可不上这个当。
冬青都将话说道这份上了,若是金蝉再扭捏才叫拿乔,随即点了点头。
不想被从连父书房里出来的连如期听到了,他扯了扯身上的大氅,“我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做的,让你值得怀疑的。”
“冬青姑姑这话折煞奴婢了。”金蝉赶紧摆手,她可不敢跟冬青平起平坐。
而那些人,不仅没被连如期收下,反而送到边关受苦。
冬青的语气温和,“都是一样为奴为婢的,只有伺候好主子才是正事。”而后将人拉在跟前,“莫不是觉得,你有朝一日能比不得过我在夫人心中的位置?”
随口笑了一句。
安红韶听见连如期追来的脚步声,不由的冷哼一声,该怎么说呢,连如期撅起腚来,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就好像今个晚间一样,冬青忙着给安红韶重新梳发鬓,连如期进屋,连个接大氅的人都没有。
屋子里头,连如期将春哥儿举的高高,孩子咯咯的咧着个嘴笑个没完。
连琸璧欢喜的拍手,“举,举高高。”
安红韶在旁边扯了扯连如期的衣袖,“赶紧将孩子放下,也不嫌累的慌。”
安红韶忙拍了一下连如期的胳膊,“你在孩子跟前胡说什么,闪着腰怎么办?”
连如期本来还等着安红韶去哄,没想到安红韶真的走了,赶紧抬脚追了上去。
可以说,在连如期眼里,那些只是突厥人,不分男女。
连如期紧紧的抿着嘴,不再同安红韶说话,而是默不作声的往前。
连如期冷哼一声,却不依不饶的来了句,“我又给没旁人送饺子,你为何要这般说?”不过也有分寸,声音压的很低,仅仅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
临睡前,安红韶还去看了连琸璧一眼,这才恋恋不舍的回自己屋子。
连如期只穿着个里衣,手里拿着剪刀,剪着燃烧过长的烛心,听着安红韶进来,挑眉看了一眼,“既然舍不得,走这半年做什么?”
“你这是在翻后账?”看见儿子睡的香,安红韶心里也欢喜,结果被连如期不冷不热的来这么一句,当下便板着脸。
连如期将剪刀放在一旁,剪了烛芯的烛火来回的跳动,将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处,“我只是心生佩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